都看的不甚明白,应该能躲开的为什么要这样。燕青仔细的看着肖遥,忽然眼皮一条:“难道!”
燕青的预感成真了,只见枪快扫到肖遥的时候,肖遥顿时单手直接缠绕而上,就像灵蛇一般缠绕住枪身,整个人顺势一个翻身,非但被受伤,反而贴到了花容身前,两人相隔仅一拳只遥。
肖遥顿时撒手,整个人急退而走,当真不攻只守,只是这会花容却是停下了攻击,呆站在原地。
“不攻了么?”肖遥问到。
“肖员外果然好气魄,花容心悦诚服,五体投地,今日如蒙不弃,甘愿鞍前马后,唯肖员外马首是瞻,决无二心。”花容单膝跪地,向肖遥行礼。
“花容不必如此,来我竹园者皆兄弟,日后大可不必如此拘束,来,我等且进去再说。”肖遥扶起花容,一起进园,直迎上听到枪声赶来的一干人等,有墨砚,董平,张横,张顺,李俊,童威,童猛,一干人见肖遥乐呵呵的牵着一人的手进园内,顿时不解。
“众兄弟皆回去吧,没事没事,只是切磋而已,今日我竹园大喜,得小李光花容兄弟入伙,那是如鱼得水,如鱼得水啊!”肖遥大喜,说话间都透着一骨子乐劲,众人也是非常高兴,为花容摆起酒水来了。
当晚花容入席,大伙皆乐,惟独李逵一人面无喜色,花容看在眼里,顿感不妙,忙站起对着李逵:“这为是李逵大哥吧,今日小弟多有得罪,还望大家海涵,兄弟却不知大哥带伤上阵,还如此狂妄,实在不该,这里自罚一以谢罪。”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你以为俺铁牛是那种输了不认帐的人么?俺最佩服那些有真本事的人,今日一战,输的心服口服,却没有半死责怪兄弟的地方,却莫放在心上。”话虽如此说来,整个人却闷闷不乐,也不理睬众人,夹起一块牛肉就往嘴里死嚼。
吴用把脸一沉:“铁牛那你这又是如何,这脸色摆给谁看?”
“这都怪你。”李逵看着吴用说出这番话来,众人皆是不解,只见李逵似乎很怨吴用,开始埋怨到:“你等知我必败,还挑我与哥哥打赌,害我输战丢人不说,现在又非要我出席,又不给俺吃酒,这真是难受死了,不怪你怪谁?”
“哈哈哈哈!”众人皆笑了起来,原来李逵是因为之前打赌输了所以不敢喝酒,却憋了一肚子气,所以闷闷不乐。
“这个…倒是花容不对了。”花容只能如此说了,也不知道如何说。
“好了好了,铁牛不闹了,今日迎接花容兄弟,就破例让你喝便是。”吴用说到。
李逵闻迅大喜:“我就知道花容兄弟是好人,见了面就觉得有缘分,来,俺和你干…”越说越小声,转头看向肖遥。
“你喝你的酒便罢了,看我做甚。”肖遥没好气的说道:“加亮准你饮酒,我又如何干涉,喝便是了。”
“哈哈哈哈!俺有酒喝了,来,干!”终于李逵一扫之前所有的不快,大口的喝起酒来,整桌人也都被他所影响,一时间倒也热闹,这酒一直喝到深夜,众人纷纷不支,这才作罢。
第二日,肖遥早早起床去见花容,却见花容也是早起,这会在院中练枪,见到肖遥,变停歇了下来:“肖员外早。”
“你我兄弟之间,却不需如此见外,我长你几岁,你叫我声哥哥便罢。”肖遥如实是。
“那某也就不再推辞了,不知肖哥哥前来找小弟有何要事?”
肖遥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和花容道了个清楚,原来肖遥得商队传回消息,决定复仇。花容之前不在阵内自然不清楚情况,肖遥特地事先告知,一会商议之事也省了许多解释之事。花容一听,当即一拍胸脯:“哥哥放心,花容为哥哥自当尽心尽力,绝无二心,哥哥此次务必带上花容,你那火枪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声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