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炸**吃,今天就是周末,我想吃你炸的**,你却已经不在了…”,讲着讲着他眼圈发红无法继续下去,之后便有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滚落下来。
哽咽了一阵,觉得心里越来越痛,张木子想象着外公可能因为临终前的怨恨无法投胎,在凡间游荡受苦,莫名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面孔不知不觉间扭曲起来,等他声音再次响起时已变得幽幽如同梦呓,“外公,外公,你要是真的放不下那仇人的话,一定要托梦给我。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和你结仇的一定不是好人,其实想想这种人死了倒也干净…”
说到这里,张木子身体一僵,显然自己都被自己无意间表露的狠毒、狰狞吓了一跳,发了会呆,不自然的抹了把眼泪,不敢再多想什么,走进卧房内附的浴室里冲了个澡,回到床上继续木然的坐了一会,突然摸出手机,调出替自己总管海岛经营的查理斯的号码,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几下被人接通,话筒里传出一个地道的华语男声,像是要把憋了很久的话一口气说掉一般,滔滔不绝道:“木子吗,首先我要再一次向你致以沉痛的哀悼。
你知道因为不是‘清福正神’信徒的原因,李先的葬礼我没帮上太多忙,不过请相信,我的心情并不比任何人轻松,接近二十年的服务,他对我来说,不仅仅意味着老板,还是人生的导师、崇拜的偶像,甚至是,甚至是另一个父亲…”
“我明白你的意思查理斯,我们都尊敬他,爱他,”听出查理斯话语中的悲伤之意,刚刚才伤心过度的张木子不想再沉浸在悲痛之中,用非常成熟的语气说道:“但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
“是啊,逝者已经走远,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查理斯语气认同的说了一句,之后声调一转道:“其实刚才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木子,听李神官说,你跟着父母离开‘申罗’来汉城了是吗?”
“嗯,我妈妈觉得我继续在‘申罗’呆下去没有任何好处,一定要把我带到汉城来,”张木子叹了口气道:“现在正打算让我借宿到她开补习班的朋友家,温习功课,准备联考呢。”
“哦,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母亲时就觉得她是位很有智慧的女士,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查理斯在电话里笑了笑说道:“不过我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让你准备联考。
要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价和影响力,除了华国两岸那些有太多古板规矩的公立大学外,全世界无数名校都会争着请你成为它们的学生。”
“是吗,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张木子摇摇头道:“可惜我妈妈恐怕在大学毕业前,不会让我离开华国。
而且我爸爸早就说过,大学要靠考而不是靠买,所以我还是呆在汉城安心准备联考好了。”
“啊,看来你父亲有着清教徒式的崇高的道德标准,”查理斯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那样的话需不需要我帮你安排一下生活,还是你真的打算在别人家借住?”
“我还是听爸妈的话,去他们朋友家借宿好,”张木子想了想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外公刚刚过世,我不想妈妈为我住在哪里这种小事操心了。”
“那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呢,木子,”查理斯奇怪的问道,虽然他的言谈举止早就已经和华人无异,但这一句话便暴露了他的外国人身份,讲话直白的问道:“难道是银行没有通知你账户额度的变更吗?
李先的所有现金资产我都已经转到你账户上了,并且帮你把信用卡提高到了‘黑卡’等级的无限透支额度…”
“不,不,查理斯,不是钱的问题,”张木子打断了查理斯的话,含糊的说道:“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如果想要买一些需要用大额‘联盟通用币’,也就是你说的金元支付的商品,要通过什么途径呢?”
联盟通用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