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方就是冲着宋少你来的,我觉得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宋辞完全没有听进去,吩咐:“让银行准备现金,今晚就交易。”
秦江立马沉声反驳:“宋少,这不妥,万一要是冲着你来的——”
宋辞冷冷睥睨:“江西在家我不放心,立刻去安排。”
罢了,比起阮江西,啥都算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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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情!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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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出大事了!(一更)
“江西在家我不放心,立刻去安排。”
罢了,比起阮江西,啥都算个屁!秦江妥协:“我让楚队暗中跟着过去。”
宋辞置若罔闻:“让他去我家守着。”
秦江一听就急了:“宋少——”
宋辞冷冷打断:“我家江西出了岔子,我砍了他们。”顿了顿,瞥了一眼秦江,“还有你。”
毋庸置疑,宋辞可不是说笑的。
说来说去,还是女人重要。
秦江很无奈,也很无语,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宋少,你出了岔子,阮小姐也会砍了我的。”
宋辞不以为意得很:“让我出岔子,谁有那个本事?”
秦江:“……”这话虽不可一世,好像也是这个理。
晚九点,夜黑风高,宋辞家门外人影鬼魅,密密麻麻伏了一地,从宋辞一个电话打到特种大队到现在,已经三十分钟,楚立仁带着他的一干精英兵在此潜伏了三十分钟,隔着一扇铁门,阮江西家那只狗也叫唤了三十分钟,
“汪汪汪!”
“汪汪汪!”
它越叫越撕心裂肺,扒在铁门上,龇牙咧嘴一副要冲出来释放天性的样子:“汪!汪!汪!”
小刘副队从小怕狗,瑟瑟发抖了半天,连枪都拿不稳,哆哆嗦嗦!:“队、队长,它、它不会咬我吧?”
楚立仁想了一番:“大概,不会吧。”
大概?这大概到底是会还是不会?
“汪!”那胖狗突然使出洪荒之力蹬着铁栅栏,欲翻门而出。
小刘副队下意识就退缩,楚立仁一把按住他的头:“就是它咬你你也得给我受着。”特别咬字强调,“不能躲,不能反抗,更不能还手!”
小刘副队快哭了:“为什么啊?”打不还手咬不还嘴,他才没那么大方呢。
楚立仁一掌拍在小刘副队的脑袋上:“那可是阮江西的狗,是皇亲国戚。”
那边浑圆的皇亲国戚,腿一蹬,正欲越墙而出,奈何身子太富态,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滚到了地面,然后就撕心裂肺地继续叫唤:“汪!汪!汪!”
还好这位皇亲国戚身材丰腴,手脚不麻利,不然有得鸡飞狗跳了,小刘副队重重松了一口老气,可刚刚把心放回肚子里,就见那体态丰满的皇亲国戚再次蹬了铁门。
这时,屋里喊了一句:“小辞。”
是东宫娘娘阮江西的声音。
“汪汪!”皇亲国戚汪了两声就一步三回头地进屋去了。
这位贵大爷,可算是走了。小刘副队抹了一把冷汗:“队长,大晚上咱这是干啥啊?”几乎出动了整个特种大队的人马和警局精英,全部趴在阮江西家门外,足足围了五圈。
是啥大事要发生?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楚立仁高度总结了一下:“护驾。”
晚九点半,沧江码头。
风吹森冷,毫无人烟,码头的照明灯下,人影斜长,背着光,将侧脸轮廓映得冷沉,黑色大衣的衣角处沾了些许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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