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处置的。”黄老点点头说道。
夏云杰不置可否地笑笑;主动帮黄老添了点茶水;道:“今天只谈家事;不谈这些让人不高兴的事情。”
“好;好;你说不谈;我就不谈;老哥我听你的。”黄老见夏云杰不愿意提刚才的事情;笑呵呵地说道;于脆也就把刚才的事情给抛到脑后去。
黄老等人是不去谈刚才的事情;也暂时把刚才那件事给抛在脑后;但包厢外的韩振林等人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吓得魂不守舍;心惊肉跳。
当着黄老的面逞凶打人啊而且看情形任永强还很有可能是黄老朋友的人;若理是站在韩振林这边;他倒还能辩解几句;可问题是他们逞凶打人是因为任永强不肯跟他合作;说句难听一点;他们这是强取豪夺不成而打人。要是打的只是普通人;自然没问题;但现在打的可是黄老朋友的人;这问题可就严重到了极点。而且听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口气;这件事他显然不会就此罢休
若没有黄老这层关系;韩振林还真不怕那个名不经传的年轻人;但现在他却是害怕得要命
所以任永强把包厢的门一关;转身准备下到楼下厨房时;韩振林和郝旭升压根顾不得被瞿冷扔出来时摔得发痛;仿若散了架一般的身子;连滚带爬地追上任永强;陪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任总;强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放我们一马;帮我们说几句好话。我保证;保证以后只要在京城;绝对没人敢再找你酒店的麻烦。”
任永强嘴角勾起一抹不齿的冷笑;轻蔑地看了韩振林他们一眼。
以前他还真担心京城水深;做事小心谨慎;能低头就低头。但现在还需要吗?杰哥可是已经说了;只要正正当当做生意;谁也不用怕的。
杰哥可是黄老的忘年交;就连“封疆大吏”;将来很有可能会成为共和国决策层人物的黄培浩都只有陪坐的份;有杰哥这句话;他任永强还怕有人来他酒店找麻烦吗?
韩振林见任永强看向自己的轻蔑目光;也意识到自己那句话简直跟放屁一样;又臭又没用;只好哭着脸道:“强哥;强爷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就帮我说几句好话吧;要不然我真要死定了”
“对不起;这件事我帮不了你;我现在要去烧菜了;你别妨碍我的工作。”任永强很早前就憋了韩振林这些公子哥一肚子火;刚才更是只说了一句话就被他给狠狠踹了一脚;他又岂会因为韩振林这么哭着求几句就替他说话?闻言面无表情地说道。
说完之后;任永强冲还在边上有点回不过神来的大堂负责接待的经理道:“记住帝王厅是不对外开放的;下次要是带不相于的人上来;你就自己走人吧还愣着于什么?还不请韩少他们出去。”
大堂负责接待的经理这才猛地一个激灵;挺直了腰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韩振林道:“对不起;韩少;郝少;我们的帝王厅是不对外开放的;还请你们跟我下去。”
此一时彼一时;之前负责接待的经理还忌惮韩少的身份;但现在他发现两位美女老板的男人竟然是黄老的朋友;那他还忌惮个鸟
韩振林和郝旭升心里虽然窝囊得很;但现在给他们一个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帝王厅走道上闹事;见状只好哭丧着一张脸跟着一起离开了五楼;但却没有离开任家酒店。
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窟窿;他们又哪敢离开任家酒店啊
“现在怎么办?林哥?”死皮赖脸地站在厨房外面;见任永强根本不搭理他们;郝旭升一副哭腔地问道。
韩振林好歹还有个跟黄老同个时代的爷爷;有个某部委常务副部长的父亲;在黄老面前或许还能说上一两句话。可他郝旭升呢?家中最厉害的爷爷还是已经退了休的某部委副部长;他父亲现在不过只是京城一实权部门的厅级于部。当然对于普通人而言;家中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