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就是一个字,拚!
如果光是打仗,相信傅悠然总有一天会胜利的,但作为一个当权者,考虑得远不能只是眼前的问题。
自从下达了“痛殴无耻使者”的正确命令后,厉泽已经渐渐地将一些国事交给傅悠然处理。不过约接触这些,傅悠然的心情越是沉重
。
看着傅悠然一天天的消沉下去,齐亦北大为心疼。
女皇陛下心情不好,身为皇夫自然得纾解女皇的心情。于是将她引导到床上,运动一下,或许心情会好一点。
这招大概是行得通的,傅悠然浑身瘫软的窝在齐亦北怀中,双颊酡红,回味着醉人的余韵。齐亦北拭去傅悠然后背上的汗水,将她拥
得越发紧了,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让人很有安全感。
“老齐。”傅悠然想了半天,才轻轻的开口。
齐亦北低低的“嗯”了一声,傅悠然将脸埋在齐亦北的颈旁,好半天才道:“原来当皇帝真的很累。”
齐亦北轻笑,“这才哪到哪,将来有的你累了。”
傅悠然抬起头来,“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想要做皇帝?”
齐亦北想了想,“如果有机会,绝大多数的男人应该是都想做皇帝的。”只是动机不同,有的只为享乐,有的则为一展抱负。
“那你呢?”
齐亦北笑了,“我也是男人,当然想。”
傅悠然突然一阵心酸,重新靠回他怀中,“你想回大晋去吗?”
“想。”齐亦北实话实说,傅悠然缩在他怀里点点头,始终没有抬头,齐亦北捧起她的脸,“那是我的国家,我当然想回去,就像你
的内心中也想回到楚国一样。”
“你放心。”傅悠然的神情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齐亦北掐掐她的鼻尖,“我的女王,只要将来你能偶尔抽空陪我回去看看,我就很开心了。”
一提“女王”,傅悠然又泄了气,重重地叹了一声,齐亦北将胳膊支起来,侧卧着看着她,“均江两侧都是楚地,那得百姓也是楚民
,百里林江虽是乱贼,但他的部众都是大楚的子弟,自己人打自己人,无异于自相残杀。”
一句话便道出了傅悠然的心事。
齐亦北又道:“乱臣贼子,顽抗的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利欲熏心,一是无路可退。百里林江正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才想出向
你求亲的点子,相信已经有一大批人悔之无路。我们可发限时召集令,所限时日内但凡归降者一律免罪,并以原职复用;不降者则与
百里林江一同论罪,祸及家人,连坐九族。”
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但对于齐亦北和傅悠然来说,这条祖训并不适用。齐亦北毕竟是做过太子的,从小就学习治国之方,比傅悠
然的瞎担心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傅悠然有些拿不定主意,由于当初事发突然,许多驻地将军来不及将家人接出,所以上有许多叛臣亲眷留在京城,被同一看管起来,
不过……
“要是我们不降呢?我们难道真的要杀他们的家人?”
齐亦北摇摇头,“如果真得这么做了,我们就会人心尽失,所以只是喊喊口号,可以暗中联系又归降意图的人,只要有了第一个,就
不愁没有第二个第三个,到时百里林江众人离心,他自然就撑不下去了。”
傅悠然的心总算放下一些,看来齐亦北也有事情做了,狗头军师。
事实上厉泽也不想这么硬拼下去,于大楚国力无益,所以当傅悠然想他提起此事时,两人算是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