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爷,心里若是不痛快,说出来就好了,别憋在心里。”
老十苦笑一声,望着其木格,说道:“不痛快,爷有什么不痛快?”
其木格扶上老十的肩,轻声说道:“爷自然是不痛快地,若是觉得不想对我说,咂些东西,泄泄火也好。”说完便递给老十一本书,在这节骨眼上,其木格还在心疼着房里的瓶瓶罐罐,选了最耐摔的物件送到老十面前。
老十也许对书落地的声音不大感冒,并没有去接道具,而是有些寂寥的说道:“爷只该咂东西?”
其木格摇摇头,“爷咂了东西,心里才会舒服些,心里舒服了,爷才能想法子解决那些烦心事,若你一直这样憋屈着自己,除了让自己受罪,则无任何益处。”
老十想了想,有些痛苦的说道:“其木格,你知道今天早朝皇阿玛下了什么旨意?”
然后不等其木格作出回应,老十便自顾自的说着:“黑龙将将军萨布素谎报兵丁数目,浮支仓谷,按例应斩,皇阿玛命免死革职。”
原来,萨布素因黑龙江连年水灾,屯庄积欠官粮,兵丁户口缺少口粮,遂“以旧存仓米按丁支放”。为此康熙大为震怒,将他革职查办。老十则认为若自己不查空响,康熙也不会找这个由头发作萨布素,而且更让老十寒心的是,西山火器营吃空响的事,康熙却只字不提…
第七十三章 田园(上)
第七十三章田园(上)
现代人讲究的是提高工作效率,不把工作带回家,说白了就是不把工作的烦恼带回家,以免破坏家庭的和谐欢乐。大家奉行的是一走进家门,就把工作中的不快乐拒之门外。可老十压根没这样的概念。
自从康熙将萨布素革职后,老十就整天黑着脸,一点就着,整个十阿哥府都被笼罩在低气压中。
而不久后,康熙在萨布素案子还未了结时,又将萨布素调进京城,念在他以往功劳的份上,授予散秩大臣之职。萨布素的大儿子常德也三年任满,回京叙职,等待吏部重新分派工作。老十想登门解释,说明萨布素的案子并非是自己背后捣鬼,可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便怏怏的打住了这念头。而此时老十的工作也受到了各方面的干扰,阻力不断。
虽然工作很难开展,但老十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一见风头不对,也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别人前脚给他挖坑,他后脚就给人使绊子,一时间那是斗得旗鼓相当、难舍难分。
但老十却一直无法释怀康熙居然摆他一道。老十自认为没有营党结私,但康熙对萨布素的处置摆明就是在未雨绸缪,而后来老十也再次上折子,要求康熙彻查八旗军中吃空响的**贪腐行为,但都石沉大海,没了回音。而老十又不能冲进乾清宫质问康熙,也不可能闹离家出走或登报与康熙脱离父子关系,因此。老十的心情便跌到了低谷。
而其木格虽然埋怨老十公私不分,但想到康熙是老十地亲老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家事,加之老十满腔的热血被康熙瞬间冷冻成冰,其木格也有些担心老十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虽然老十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大可能寻短见。但保不齐哪天一根筋不对在朝堂上冲康熙开炮。
总之,在各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其木格容忍了老十的暴躁,在老十吹鼻子瞪眼的时候,还陪着笑脸给老十沏茶,请他润喉,免得喊干了嗓子。
老十一连十几日与九阿哥混在一起胡吃海喝,然后满身酒气、脚步踉跄的回到府里,其木格也好脾气地伺候酒鬼。又是端醒酒汤、又是端热水,周到的堪比年度最佳服务员。
对于其木格地百依百顺,老十倒没什么感觉,他本来就认为自己的老婆是个贤惠的,自然不会奇怪,当然,前提是别惹着其木格,因此他与九阿哥鬼混归鬼混。但还是坚持了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