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看着其木格,愤愤的说道:“被子也是湿的。”
其木格查看了一下,见垫褥和被子果然全打湿了,忙唤人进来。
一阵折腾后,已经快四更了,老十却不愿意规规矩矩的躺下,硬要其木格陪睡。美其名曰照顾病人。
其木格也没精神和老十折腾,便屏退了众人,坐在床边,对老十说:“我在这守着,你赶紧睡吧。”然后就熄了油灯,斜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就听老十问道:“你睡着了没?”
其木格懒得理他,决定装睡。
谁知老十却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恼了我。这事是我理亏,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可其木格,别不管我,别和我相敬如宾,我不怕你闹,就怕你冷着一张脸。”
见其木格没有动静。老十又继续道:“等环儿生了孩子,就把她打发到庄上去吧,免得你看着她闹心。”
其木格听了不知该说老十冷血还是残忍,忍不住开口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爷还真狠得下心。”
老十却没一丝反省地意思,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拉着被子给其木格盖好,也依在床头。说道:“其木格,你记着,爷对谁狠心都不会对你狠心。”
其木格微微有些动容,不解道:“为什么?说起来我要貌没貌,脾气也不好。”
老十沉默了半响,方才回道:“不知道。爷就是看着你比谁都好。”
其木格心想,难道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老十等了一会儿,又接着说:“其木格,你冲我发火好了,你发完了火,心里就好受了,也就不恼我了。”
其木格摇摇头,心中有些伤感,如果没海棠和嫣红,没有环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老十却还坚持着:“要不你打我几拳好了?”说完就将握起其木格的手就要朝自己的胸前捶去。
其木格赶紧制止道:“我没事。真的。”
老十隔了一会儿,小心说道:“其木格。以后你还真心对我好行不?”
其木格眼角的泪不由落了下来。
老十又赶紧表着忠心:“以后府里真不再添人了,真地,爷从不说假话。”
其木格止住了泪水,想了想,缓缓说道:“爷,不管我以后做出什么事情,你也别怪我,好吗?”
老十忙点头道:“嗯,你若捅了篓子,爷给你兜着。”
其木格刚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敢去想当老十获知她偷渡到俄罗斯后会是什么反应。
老十轻轻搂住其木格地肩,见其木格没有反抗,便建议道:“背靠酸了没?要不躺下吧?”
其木格也没脱外衣,顺从的躺进老十怀里,老十见危机解除,笑道:“嘿嘿,今儿可吓了我一跳。”
其木格想了想,对老十说道:“环儿还是让她在府里呆着吧,这次发生地事你也知道,虽说我答应了嫣红不再追究,可也得给她们敲敲警钟,到时候你别插手,还有王太医住地院子离书房这么近,怎么耽误了那么久才来,我明儿也得好好查查。”
老十打了个哈欠,说道:“你看着办吧。”
其木格本来还想和老十深入探讨一下,可听着老十的鼾声,也只得无奈放弃,跟着老十地节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朝,老十自然递上了病假条。
于是还没等到散朝,十阿哥府又迎来了一队太医,专门为老十进行专家会诊。
散朝后,毓庆宫的使者也专程前来向老十转达了太子地亲切问候,而翘课的十四与八阿哥和九阿哥也随后赶到了老十的书房。
九阿哥本以为老十惨遭蒙古福晋的暴力袭击,早将八阿哥劝他的话忘到了脑后,准备来个以暴制暴,谁知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