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声道:“十弟说了,蒙古女人心思不够用,是四嫂去找的她,她应了四嫂,才想起也该给咱们府上这么置办。”
八阿哥摇摇头,说道:“这话怕只有十弟信,心思不够用?九弟,你想想,阿灵阿和太子不对盘,与大哥走得近,四哥可是太子的人,十三又是四哥的跟屁虫,她到底是起地什么心思?”
九阿哥想了想,说道:“八哥,十弟肯定不会掺和进去的。”
八阿哥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十弟哪次没依着他福晋的?”
屋里两人一时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九阿哥开口打破了寂静,“八哥,这事你容我慢慢想法子,你就别管了。你也别和大阿哥走得太近了,他们一个是长子,一个是嫡子,任他们闹去,咱们只等着瞧热闹就好。”
八阿哥幽幽的说道:“咱们只能在一旁看着吗?”
九阿哥不在意的笑道:“难不成咱们也能去抢那位置不成?”说完一楞,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老十对着月亮,心里纠结不已,想着临行前其木格地话语,老十就觉得心如刀绞。
“其木格怎么知道我猜忌她呢?”老十百思不得其解,更让他费解的是。既然其木格觉得委屈,怎么还对自己好地反常?
老十本想给九阿哥去信,请他多费心照看一下其木格,可若不说明白,九阿哥肯定以为是例行公事,也不会上心,若实打实的说出原委。九阿哥心里肯定更加不待见其木格。
这就让老十更郁闷了,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九阿哥会对其木格有成见?
老十想给其木格去信。但却又无从落笔。
走到德州,太子病了,老十还一阵窃喜,以为康熙会打道回府,可谁知康熙却立即召索额图前来照料太子,自己则继续行程。
老十满腹心事、无心睡眠,便披衣起身。外间的小英子听到动静,忙问道:“主子,可要伺候?”
老十嗯了一声,说道:“拿文房四宝来。”
只听外面一阵窸窣,不一会儿就见小英子端了笔墨进来。
一整晚,老十屋里的灯都亮着。
第二天一大早,小英子进来伺候老十起床洗漱时,只见桌上、地上全是纸团。
“府里有信来没?”老十打着哈欠问道。
这大清早的。驿站也没开始上班啊!
老十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但不问又觉得不甘心。
小英子则已经司空见怪了,出门头晚,老十就问过这个无厘头的问题。
“回主子,奴才呆会儿就去看看。”小英子一边将洗脸帕递给老十,一边回道。
见老十没精打采。小英子试探的说道:“主子,奴才还是头回离京这么久,有些想奴才哥哥和侄儿了。“
“嗯,也是,你写信去问问吧。”老十听了提点,心中一喜,无耻地给小英子这一文盲下达了写作任务。
小英子忙机灵地说道:“谢主子体恤,不光他们,奴才还挂念着徐公公和阿朵她们呢。”
老十满意地点点头,觉得回去应该让其木格给小英子涨月钱。或者给他侄儿涨也成。
而此时的其木格正惬意地伸着懒腰。打开了客栈的窗户,用力吸了吸窗外的清新空气。
昨晚。其木格赶到涿州时,天色还早,但她也不敢贸然继续赶路,找了一家看着很大气的客栈,要了普通间。本来她是想开一间上房的,但觉得为人要低调,便打消了住总统套房地念头。
然后便跑到街上从内到外买了一身衣裳,外加一块布,其木格认为如果一次采购过多,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决定在一座城市只置办一套衣服。
因为是逃亡的第一天,再之离北京也近,其木格还有些紧张,加之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