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姐夫,阿布说皇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要不姐夫帮我画一张?”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倒在炕上大笑起来,对老十用汉语道:“我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自做孽不可活。”
老十见其木格道破了他心中打的小九九,脸一红,道:“不是,我没那意思,只是你妹妹在院子里问话,我总不好不应答,她难得来一次,不能让她觉得我招呼不周。”
见这两人当她的面说外国语,阿茹娜已经急了,“你们也欺负我!”
其木格哈哈笑道:“没有,我是在笑你姐夫。”
老十也忙申辩,“我们刚没说你,真的。”然后觉得越描越黑,忙道:“赶紧让人准备纸笔,姐夫今晚帮你画。”
阿茹娜这才转怒为喜,忙吩咐阿朵将文房四宝端来。
结婚将近四年,其木格还没见过老十作画,忙凑到老十耳边小声的问道:“你还真画啊?”
老十无奈的点点头,对阿茹娜道:“姐夫好几年没动过笔了,画技生疏了许多,没准画得不像。”
阿茹娜以为老十谦虚,忙表示不介意。
结果,听了阿茹娜绘声绘色的描述,老十和其木格对望一眼,两人皆叹了口气,还好,没去大张旗鼓的找画匠。
阿茹娜见老十不动笔,催促道:“姐夫,怎么还不画啊?”
老十对其木格挤挤眼睛,其木格当没看见。
老十心一横,反正岳丈大人还在京,不怕这两人反了天去,遂做一惊醒状,猛的一拍光溜溜的脑门,说道:“哎呀,我忘了,折子还没写,其木格,我今晚要熬夜写折子,就歇书房了,阿茹娜,你今晚就在这陪你姐,你们姐妹两好好聊,啊,我先走了”走到门口还自言自语道:“都忙晕了头了,差点误了大事。”一跨出房门,撒腿就开跑,仿佛后面有老虎追着。
阿茹娜盯着老十的背影呆了一会儿,然后肯定的对其木格说:“姐姐,姐夫肯定认识那臭小子!我这就去问去。”
其木格忙拦了下来,“行了,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追到书房去,还要不要名声了。”
阿茹娜气得脸发白,“姐姐,要么你和我一起去,要么就让人把姐夫叫回来!”
其木格小声道:“不用了,那人姐姐也认识。”
阿茹娜忙问道:“是谁?”
其木格笑道:“你姐夫的兄弟,皇十四子,你说你姐夫能不跑吗?难道还帮着你去阿哥所堵人去?”
阿茹娜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姐姐,姐夫帮他兄弟,你帮谁?”
其木格能怎么说,当然只能说:“自然帮你,不过,我如今身子不便,也帮不上忙啊!”
阿茹娜咬牙道:“只要你帮我就成!”
其木格只觉得阴风阵阵,为十四也为自己捏着一把汗,头一次盼着阿布能赶紧打发阿茹娜回蒙古去。
第二天,其木格又开始盼望阿布自己也赶紧回蒙古。
老十一下朝就跑去岳丈大人处求援,于是,其木格正被阿茹娜缠得头大时,自己老爹便来了,其木格当时觉得简直来个大救星,结果和阿茹娜一到前厅,乌尔锦噶喇普就将阿茹娜打发了出去,留下其木格说悄悄话。
确切的说,是好好教训了其木格一顿,首先就其木格私自离家的行为,向其木格提出了严正的批评,将其木格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她简直是瞎了眼,有那么好个丈夫不知道珍惜,为一点小事就赌气跑人,还说若他是十阿哥,早一把掌将其木格打回蒙古了。
其木格也为此事内疚着,因此老实的低头认错。
然后,乌尔锦噶喇普又骂道:“你怎么那么糊涂,居然想着把府里的小妾打发到庄子上去!”
这事,其木格可得申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