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藏着一肚子的坏水不教给弘历,等留着发臭啊?!”
其木格也没拦,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黑白两色,很多事也不是真的就能按道理、按规矩来的,别说中国这个人情社会了,就是以契约精神著称的西方社会也没能完全剔除掉人情因素…
所以,其木格不仅没拦,还笑着叫弘历去拜弘参和弘丰为师,毕竟弘历的身份是皇孙,太单纯了,肯定吃亏…
安安见时间还早,而老十好似没再出门的意思,便猜父母肯定要说私房话了,便借其木格的话笑着拉三胞胎一起退出去,却被其木格叫住了。“虽然在额娘心里,你还小,但在大伙眼里,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你也多听听吧,对日后总是好的…”
于是,三胞胎也不走了,弘参还表示,如果实在不放心,他可以负责将弘历赶走…
弘历能赶走嘛,当然不行,何况,其木格原本接下来的话就是要挽留三胞胎的,所以,弘历也很光荣的旁听了。
老十更郁闷了,因为他真的有事要给其木格商量,拉一屋子的孩子,这叫什么事啊,所以,便冲其木格眨了眨眼睛,示意别闹了。这事可不是损失银子那么简单…
其木格没看老十,而是一边认真组织着词汇,一边对孩子们说道:“做生意,有竞争不可怕,没竞争那才是最可怕的,你们想啊,如果什么东西都被一家把持了,谁还吃饱了撑的去开发新产品啊?咱们的钟表作坊和玻璃作坊为什么这次会被打的措手不及?归根到底就是没竞争,咱们不必推陈出新,一样赚大钱,所以这几年,咱们也真的没出什么新产品,不管是对咱们卖家还是对市井的买家其实都不是好事,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了,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其它,切忌固步自封…”
弘历道:“我知道,我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其木格抚掌道:“对,就是这句话,所以,这事不光额娘要吸取教训,你们也得记在心里…”其木格是临时起意要说番大道理的,但脑子里虽然堆满了想法,可说到这却卡了壳,有点不清楚该往哪条上说…
老十忙总结道:“你们额娘说的对,记住她的话。好了,好了,都走了,爷要歇歇了,累了一天了,得好好躺躺…”
安安和弘参、弘丰忙拉着弘历走了,弄得其木格有些郁闷,多给点时间不行啊…
要说这次的事其木格不恼,那是不可能的,但毕竟其木格如今是太子妃了,得为老十的事业着想。
所以,得到消息后,其木格头一个想的就是,如果九阿哥叛变了,那么一定得想方设法将九阿哥改造过来,因此,向九阿哥发飙那是断然不行的,必须得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当然,其木格没料到九阿哥会亲自来一趟,原本是打算说给九福晋听的。
在想社交说辞的时候,其木格也在想该怎么劝老十,毕竟被九阿哥捅一刀。老十肯定是最难受的,想劝老十,那词肯定得更有思想才行,于是,其木格在动了好久的脑筋后,总算想到了那么一条———正好借此事给大清的商人做个表率,告诉大伙,除了朝廷明令官营的生意,大家想涉足什么行业就涉足什么行业,这才有利于商业繁荣,商业繁荣了。朝廷的税收就多了,朝廷有钱了,什么教育啊,医疗啊,都能改善了…到时就围绕着这点宽慰老十吧…
所以,小英子基本上前段时间都是在和安安商议铺子的事,其木格则处在神游状态,弄得安安和小英子都揪着一颗心…
而见了九阿哥后,其木格则不怎么操心政事了,也不担心老十受伤了,看来九阿哥还是和老十穿一条裤子的,老十并没少了一助力,多了一劲敌,那么一切都还照旧啊,由着老十继续打好防守反击吧,反正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于是,其木格便开始接着想如何将这件坏事变成好事了,反正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