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表情瞅向他。
“你原谅我?”她讷讷地重复道。
“对,我原谅你。”饵已成功丢出,鱼也顺利上钩,爽快!
“我为什么需要你的原谅?我又没错。”她脸上笑意不再,替换上的是些许的微愠。
左敛言横她一眼,“因为你的审美观念向来有严重的偏差。”
“我没有。”有没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你有。”现在纯然是场意气之争了。
“我、没有!”她怒极、气极。
“你、就有!”他乐极、欢极。
褪下恚怒,夏侯熙冷静道:“拿出证据,我就服你。”
正中下怀。
“要证据是吧!那好,我问你,我和刁二爷你选谁当相公?”
“怎……怎么可以这样子问?”酡红着粉颊,她支吾的咕哝抗议。
哪有人问得这么直接,教她在这熙来攘往的大街上怎生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是你要我拿出证据的呀!”
“可是……”
“没有可是,快点回答。”
蜜唇一掀,她不甘不愿的说:“我选二爷。”因为唯有二爷,才真正符合她的择夫条件。
“那不就得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是一个姑娘们看了都会掉魂的美男子,而你却偏偏弃之敝屐的只爱那个江洋大盗,所以说,你的审美观念确实有问题。”耶!赢了。
这回换左敛言大摇大摆的昂首前进,远远抛下像斗败公鸡的夏侯熙,一个人杵在原地检讨战败原因。
怎么会?她竟然被堵得哑口无言。
最重要的是——两件根本不相搭的事,怎么可以拿来做比较?
所以,她上大当啦!
“好你个左骗子,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来玩弄人!”她扯开嗓门,顾不得身在热闹大街上,呛辣之语脱口而出。
“左骗子?!”嗯,好听,你替我取的这个浑名实在好听极了!尤其,从你那樱桃小口念出,其中滋味更胜销魂。“不若她的尖酸跋扈,他仅是慵懒一笑,就又不费力气的赢了这场她全然没有胜算的舌战。
“你下流、你无赖、你可恶、你 别跑!”夏侯熙气炸了!
一见苗头不对,左敛言提步就跑,头也不回地直直往前冲。于是在这一追一跑间,两人展开一场疲于奔命的殊死战。
他们跑过了一条街、一条巷、一条胡同,最后,才终于又回到了原先的大街上。
“累了,就先喝碗糖水止止渴,等会儿再带你去尝尝这儿特有名的梅汁桂花羹,可好?”呈上碗绝佳的润喉圣品——蜂蜜水,左敛言盛着清朗俊笑,是殷勤,也是讨好地柔声问。
“好。”是累,也是温顺,夏侯熙快跑掉半条命的瘫在椅上虚弱道。
好你个左敛言,标准的真人不露相!
没想到看似文弱的他,跑给人追的功力还真不是盖的,精力之充沛,足可媲美山林里蹦蹦跳的野猴儿。可怜她就是卯尽了力,也及不上他的万分之一,只能落得两腿发酸,肚子咕噜咕噜直叫的不争气下场。
“对了,你到底要去哪儿呀?”跟着他走了半天,却始终不见目标,她倦了。
“咦,你不知道吗?”佳人螓首轻摇。“不知道还跟,难道你不怕我把你骗去卖了?”他故意笑得邪恶。
不睬这玩笑,她继续诘问道:“还有,为什么偷偷摸摸瞒着我出门,故意不让我跟?”她瞳底亮着丝丝怒芒。
“冤枉!我可没故意不让你跟。”他双手指天立誓。“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不想生事的吵醒你。”原意是体贴,竟让她曲解成了蓄意的躲避,唉,为难哪!
“少来!若不是我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