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的锦衣卫对抗之时,泉堂才第一次站到了台前,那时候的僵祝已经是两代之前了。”
聂颂见袁真思考的神情,想了想,没有再度开口试探或者拉拢,僵祝的经历叫他的心也沉下了不少,就如同一开始他所向的那样,鬼国君臣一心,不必强求其他。
随后气氛便被聂雅一句:“僵祝叔叔你好惨啊......”打破了。
聂颂呆了一下,袁真愣了一下,就连僵祝一直没什么表情面不改色的毁容脸,都有些抽搐,但是僵祝还是没有反驳什么,只有聂颂咳了两声说道:“咳,这一任的僵祝和雅儿你差不多大......”
“啊?......”
好吧,聂雅看了看僵祝有些回避的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脸上真是很难看出年龄,声音也以为火烤,喉咙破损始终嘶哑而听不出大小,这也算是无心之举了,不过聂雅这一句,倒是打破了沉重的氛围,客宴继续下去,三人有说有笑起来,僵祝不知是挂不住脸还是习惯使然,离开了食桌,站到了聂颂的身后。
从天书阁上发生的趣事,到鬼国内的风俗习惯,再到江湖上近来的一些风闻,一时间宾主尽欢,暂时放下了鬼国大事的聂颂,也不过是一个未到三十的年轻人,两杯粮酒下肚,笑声也豪迈了起来,聂雅每次见到聂颂,聂颂都是或阴沉着脸,或严肃的满嘴公务和责任,除了她刚回来的那一次,聂颂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此时亲哥哥和小师弟谈笑欢饮,让聂雅跟在一旁也觉得着场面温馨的很。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客堂也不过一个中午的时间,便会被搁置,聂颂匆匆带着僵祝走了,临走前犹豫了一下没有叫住聂雅,聂雅见状知道聂颂是希望自己休息休息陪陪远道而来的小师弟。
袁真自然也看得明白,他和聂雅说自己去溜达溜达,叫聂雅不需要管他。
袁真要去溜达是真的,但也不完全是溜达,他还需要去一趟天魔门,去天魔门可以带着聂雅,但尽可能还是要避开一些事情,聂雅也不矫情,转头就去找聂颂了。
“抓到了一只老鼠,还是大老鼠。”
“谁?”
“巴郡总校,于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