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调理身体,虽然那黑衣组织看似只想杀了严高客,但是把所有人都毒倒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降下屠刀,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和严高客所说的斐家灭门惨案是一伙人,这可是灭人满门的组织。
所以理论上来讲,斐鄂救了在场的大多数人,众多江湖客也是心怀感激,祈州大酒楼方面也带来了消息,会给斐鄂一个交代,这脸打的贾钱啪啪直响,怎么不气。
没等斐鄂醒来,袁真已经踏上了去咸安的旅途。南平位于扬州的最北面,但同时又十分靠近东面,与徐州接壤,而咸安则是位于扬州的西北部,北接豫州,西壤荆州,走直线要跨州渡江,比较麻烦,袁真便从南平乘了船,走水陆,沿长江南岸一路奔上流而去,虽然饶了点远,但是胜在悠闲。
这个时代的船的节数远没有那么强劲,相比于人马的速度,船就慢了很多,足足两天一夜才能开到咸安。由于长江属于战略要道,多设有战事要塞,水军基地,所以即使袁真乘坐的是运船,也受到朝廷的官方管控,船上乘客又多是商贾百姓,所以没什么人闹事,一路无话。
虽然管控比较严格,但是没有作奸犯科的存在,船上的氛围还是极好的,官员老爷们又是懂得享受的,上了运船就跟上了游轮一般,吃好喝好,歌舞升平,一路江水踏过亦是一路的赏山赏水赏娇娥,也难怪兵官老爷们都愿意来运船上主持一下纪律,和泥腿子们一路打笑聊天,相比于营中枯燥,这船上的生活可是太美妙了。
袁真入乡随俗扮做一远行说书小生,也混迹于吃喝玩乐的队伍之中,在咸安下船的时候袁真都感觉自己胖了一圈,船上的人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袁真超爱这里的~
既然到了咸安,那怎么也得去咸安的烟雨楼打个卡啊,袁真不管自己下了船就被人盯上了,也不在意,潇洒地朝着城内走去。
“看看他那个样!”安避对一号说道,铁心莲的洛水舞场刚刚结束,安避没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