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秋缘的询问,邓儒勉强挤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来:“悬。”
而后一个悬字出口。
“........算了,我扶你回去。”
秋缘有些无奈,但毕竟邓儒现在这副模样,嗯,归根结底是因她而起。
毕竟练武,又不是邓儒自己要求的,是她想要补偿邓儒提出来的。
秋缘把邓儒吃的干干净净的饭碗放到地上,开始搀扶着邓儒往邓儒暂住的房间走去。
挺艰难的。
倒不是因为邓儒太重,她扶不起。
而是因为邓儒这么半个人趴她背上,很影响她走路。
一路上,邓儒不知道是因为半坦白似的说出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因此打开了话匣子,还是如何。
他的嘴就没停下来过。
“教头。”
“嗯?”
“你好香啊,教头。”
“.......你要死?”
“嘿嘿,牡丹花下死,那做鬼也风流,”
“.......我不记得在药浴里放了什么致幻的药材。”
“谁知道,可能水太烫了,给我烫糊涂了,教头你别在意。”
.........
又过了一会儿,邓儒安静了没多久的嘴又开始。
“教头?”
“干什么?”
“没事,我就喊喊。”
“.......没事就别张你那张嘴。”
“话说,教头,你第一天练武是不是也像我这么惨。”
“嗯,比你这还要惨些,那时候动不了。”
“哦——,那是谁送教头你回房间的,你老弟么?”
“不,是我母亲。”
“哦,令堂安好么。”
“在我十三的时候她去世了,得了些病,郎中们没治好,她就走了。”
“额.......抱歉啊教头。”
“没事,你把嘴闭上就行。”
“好的教头。”
“闭上嘴。”
“yes,sir!”
“???你这.....哪族的蛮夷语言。”
“鸟语。”
“.........”
好不容易,终于将邓儒送回了他房间,秋缘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不记得自己在药浴里放了什么致幻的药物。
可能是,哪些药物中和在一起,有了类似酒水的效果?
她不清楚。
但是这一路上,邓儒这家伙,话太密了。
这一路上对于秋缘来说,毫无疑问,是种折磨。
“你先躺一会,我去给你拿点衣物。”
秋缘说罢,便直接飞快的离开了。
邓儒猛地张大了嘴。
我靠,踹你死康夫!
几乎是几个辗转腾挪之间,秋缘就消失了。
话说这个速度,她真的跑不过马么?
张口闭口相信科学,转眼就御剑飞走了是吧?
啊?
邓儒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这虽然比他想象的,直接一跳就是三四米的轻功要弱很多。
但绝对要比被秋缘打击后,降低标准的轻功想象,强很多。
只是两三秒的时间,秋缘就消失了。
过了大概几分钟,秋缘又从房檐上跳了下来。
她的手上还捧着一套青色的男式服装。
“喏,给你。”
她将衣服扔给邓儒,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跳走了。
好像邓儒是什么吃人猛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