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没表现出来的那一半感情。
陈枫挑了挑眉毛,略微颔首用盯着她沉声道:“你在玩火。”
“是么?我倒不这么觉得。你就如此确定,派我来的人是妖师?咯咯~”女子掩嘴轻笑。
“难道不是么?”
女子摇摇头,说道:“妖师号称江南第一智,岂会如此大动干戈地来试探你?那么,我来这里地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咯咯~”
又是一声让男人骨酥的轻笑,可是陈枫却感觉到背后一阵冷风。
皱起了眉头,陈枫忽然发现,三言两语之间自己居然落入了下风,妖师的资料网上铺天盖地,陈枫自然也知道了个完全。
其实妖师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准确的来说,这是一个代号,就像武林盟主,足协主席一样。但是妖师这个称号的价值却远高于武林盟主,只有整个长江以南最聪明的人,才有资格继承妖师这个名号。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想要在评判两个人智慧高低,只有当差距明显到让人用屁股想就能分辨出孰高孰低才方可服众,因此每一代妖师总是会比往届妖师妖孽N倍,数代传下来,妖师的风采总是一代强与一代,创下的业绩也一代比一代疯狂。
雷打不动,江南只能有一个妖师,从五年前开始,妖师这个称号便落到了那个抢了圣紫罗兰第一公会的名头,郁琪口中权势滔天的一位神秘年轻人头上。
这个妖一般的人本是京城官宦子弟出身,因父亲被陷害致死,以至于家破人亡,流落他乡,到苏杭时,妖师身上只有其父临死前塞给他的一张十万华夏币的支票。
十万华夏币,工薪阶级半年的吃饭钱,在妖师的手上却成了翻云覆雨的资本。
妖师就是凭借这十万华夏币起家,短短五年时间一跃成为雄霸苏杭商界,政界,地下势力的绝对王者,之间发生的故事,妖师的手段让只是看资料的陈枫都暗自咂舌。
“这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的宗师啊……”陈枫如实说。
看完了他商战所用的手段和将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一步步蚕食消灭,一切被写进教科书里的经典商战手段和他的一比,兼职就是幼儿园里小朋友玩的过家家一样弱智。
更恐怖的是,这样一个挂满光环,近乎被媒体神化了的人物,居然查不到任何关于他个人的资料,照片,生平,名字,绯闻,一概没有。甚至动用了星空的全球监控网络,仍旧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毫无悬念,甚至没有任何明枪暗箭地争夺,五年前上一届妖师忽然宣布自己不再适合江南第一智这个名头,妖师易主,却不出众人所料。
“我不写自传,不接受采访,不参加任何官方非官方宴会,更不会去举办如此浮躁的宴会。人生短暂,能给你们留下一个神话,就是我的目标。”这是唯一一句可以考证确实出自他本人的话语。
盘古综合一切资料,给出的评论是:与之为敌,不可取。
想到要从这样一个妖孽手中抢回第一公会的名头,陈枫只感觉一阵阴风四起,背后凉飕飕。
“怎么不说话了?又在观察我的表情?呵呵,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我的脸只会欺骗你,所以,你还是放弃吧。”女子轻轻摆弄了一下刘海,昂着脸盯着陈枫的眼睛。
一片清澈,不带任何浑浊,面对刚刚还动粗掐的她喘不过气的男子,她没有一丝压力以及畏惧。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陈枫面色僵硬地笑了笑,不再看她的脸,迈开步子继续前行。
一路回到远征队驻地,陈枫毫不理会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甚至放她进入了驻地内部。
驻地中安安正坐在餐桌前一个个将葡萄往嘴里塞,看见陈枫回来,她面无表情地将桌上的一叠空盘子往旁边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