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我爹及谢家十余口;之后,他索幸将民女推给了他的兄长做妾。。。。。。”
原来,符桑一家种花,抢的是别人的生意,还干下了此等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无耻!
雅歌听得愤然。
只是。。。。。。
谢美琳继续说道:“这三年来,民女忍辱偷生,为的就是手刃这卑鄙无耻的奸贼,奈何。。。。。。太孙殿下,求您为民女一家平冤吧,民女愿意生生世世为您做奴做婢来报答您!”
“来人,传陈威远前来!”听完谢美琳的冤屈,轩辕永凌却并没有意想中的狂怒。
他甚至冷静了下来。
雅歌不禁呃然。
陈威远很快进了来。
“下臣陈威远叩见殿下,问太孙妃安!”
“陈威远,”轩辕永凌毫不犹豫,“从即刻起,你接任吴江克,任斧城巡府,谢美琳一案,交由你处理!”
“遵旨!”
从一个最低等级的里长直接迁任正六品巡府,这种事不仅在场的所有人呆了,就连雅歌也极为惊讶。
不过惊讶之余,雅歌又释了然。
奴才有个不情之请
陈威远显然是一位心有百姓的好官。
而且这些天来,他尽心尽力的为轩辕永凌出谋划策,又有一身好武功,倒不失一位文武双全的栋梁之材。
他处事尚算圆滑,也深谙皇太孙之意。
让他处理谢美琳一案,当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只不过,这样一来,为轩辕永凌的大业着想,谢美琳的冤屈,怕是不能完全伸张了。
雅歌不禁为她婉惜不已。
简陋的土炕上,符桑一脸苍白的仰躺着,米色的印花被子上血迹斑斑。
见了轩辕永凌与乌雅歌进来,挣扎着欲行礼。
轩辕永凌挥手阻了他,道:“好了,有话就躺着说吧!”
符桑很虚弱,看样子随时都能昏迷过去。
此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殿下,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请殿下饶美琳无罪!”
谢美琳何罪之有?乌雅歌当场冷笑,却没有将这话说出口。
轩辕永凌胸有成竹,似算准了符桑会这样。
这时不急不缓地笑道:“哦,她差点要了你的命,你竟然还为她求情,孤倒是想听听原因。”
“其实,弄成今日下场,奴才是罪有应得,与她人无关。”符桑叹一口气。
哼,可惜,悔之晚矣。
轩辕永凌在心里冷哼。
符桑徐徐道来:“想必殿下已知道了奴才对她家造成的伤害,是奴才对不起她。这些年来,奴才作威作福,坏事做尽,如不是今次幸得殿下与娘娘点醒,奴才怕是还要错下去。”
虽是如此,可轩辕永凌对他的厌恶半点没少。
此时又试探着问他:“那你以后有何打算?”
符桑苦笑了一下,尴尬地道:“奴才有今日下场,虽说皆由自身贪念而起,可是若没有皇后娘娘所使,奴才又怎能。。。。。所以,奴才实不想再回宫里去侍候她了,再说,事情没如她意,她定然也不会再留奴才,奴才恐怕得迁回原籍,从此。。。。。。”
血玉
“怎么,”哪知,他话没说完,轩辕永凌便打断了他,懒懒地道:“你符家过惯了荣华富贵的日子,真愿意就此放弃吗?皇后那样对你,你也甘心?”
符桑一怔,抬头:“殿下,您的意思是?”
“此次,你表面上误了她的大事,可在所有人的眼里,你可是为她争了大面子的,张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孤更清楚吧?”
听言,一抹仇恨的光芒从符桑眼前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