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喜乐吱吱唔唔,不敢再说下去。
“什么?”皇后却听明白了,当下不由得既惊又怒。
正待发作,多喜乐瞧出苗头不对,立马先一步阻了她,道:“娘娘,夜色晚了,这些事不如明日再说吧?”
皇后气煞,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得恨恨地随了他。
回宫的路上,那些往事不期然地又缠绕了张皇后满身满心。
大坝的闸口终于彻底卸下。
符桑不愧是在张皇后手底下待了三年的人。
面对斧城所有的官兵乡绅,他举起手中的令牌,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担心皇太孙此行不顺,遂赐了令牌,命符桑前来相助!
末了还说:侵占郭筑房地一事,纯属误会!
百姓自然不会信他的。
是轩辕永凌站出来,意外地替他解了围,说:前日的拦闸,也是一场误会,上乡镇的官员是怕下乡镇的蓄水渠道没清理好,怕漏水,所以才暂时拦下而已,如今,一切已检修完毕,再无须拦水了!
百姓的欢呼声中,乌雅歌看了轩辕永凌,眼神极尽怀疑:“你不是很讨厌他吗,那怎么又帮起他来了?”
轩辕永凌冲他眨眨眼,凑近她道:“看在他及时醒悟的份上,我救他一命!”
雅歌微微移开身子,对他无话可说。
从昨夜开始,她便开始担心另一件事。
斧城的事算是告了一段落,那么接下来——
她与轩辕永凌是不是得准备回宫了?
那个吃人的宫殿,那个与她老子长得一模一样的轩辕琉澈,她宁愿死也不愿意面对的老昏君。
唉!
“卑鄙小人,拿命来!”谁都不会想到,百大欢喜的时候,会乐极生悲来。
只见一布衣少女手持镰刀,一路又推又撞,杀向了符桑。
只是,现场人太多,少女身单力薄,还没近身,便直直摔倒。
关键时刻,少女急中生智,将手中的镰刀一甩——
血,立即染红了符桑大腿以下的袍衫。
“啊。。。。。。”
符桑竟被割去了男根
“快,叫太医!”
现场一片大乱,有人扶住了符桑。
轩辕永凌反应过来,一边命人将符桑抬往最近的人家,一边传太医。
而行刺的少女,也被绑了,送至官府衙门。
半个时辰后·下乡镇郭筑家——
“太医,符桑伤得怎么样?”轩辕永凌问。
太医听问,却不答,只面露犹豫。
“你们全部下去!”轩辕永凌心知必有隐情,遂让屋里不相干的人全部退下。自然,雅歌例外。
可是,太医看了雅歌一眼,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怎么了?娘娘不是外人,有事说吧!”
“殿下,”太医吸了一口气,跪了禀报,语气含蓄:“那符桑他。。。。。。他伤了。。。。。。伤了那里,原来他竟不是。。。。。。”
“哦?”轩辕永凌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时也明白太医为何当着雅歌的面不好说话了。
雅歌不知所以,还愣愣地看了轩辕永凌,不解地问:“伤了哪里啊?”
轩辕永凌毫不避嫌,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附在雅歌的耳边,说:“伤了。。。。。。”
“你。。。。。。”雅歌一听,脸刷得红了。
那符桑竟被割去了男根?
他是个假太监!
但是现在,经此一刺,他终于名符其实。
当着太医的面说这种事,雅歌羞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轩辕永凌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