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沉默是金吧,毕竟人家是客,不能过分表现不友好。
“呵呵。”他见我此这样,可能察觉自己唐突了,也没再说什么。
大约十点不到的时候,我送他离开。
他在门口却对我说:“其实,我四年前就知道你了。”
“啊?”张大嘴巴,没想到他还继续着这个近乎啊,真是执着……
“你知不知道,在法国的三年里,楚逸枫的皮夹里一直放着你的照片?”
“啊?”嘴巴在原来的尺度上张大一寸,单音节发声。
“知不知道那条狗,为什么叫‘yue yue’?”
“啊?”继续张开一寸,摇头。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只是没问罢了。
“你真不知道?”他有点意外,大概没料到世界上有这么笨的女人罢了。
“这个名字……不是瑜瑜取的么?”张了好久,再闭上的时候,有些艰难,连带着发声也艰涩。
“瑜瑜只是取了个英文名,中文名蓝玥可是他自己取的。”
原来中文名他自己取的啊……啊!什么,叫蓝玥!
“你、你说什么?那条狗的全名叫蓝玥?和我同名同姓的蓝玥!”这个叫沈名绕的男人给我地雷了,绝对的地雷。我全身上下顿时感到一阵被雷焦的侮辱。气愤的想立刻把楚逸枫从二楼拖下来喂狗。
“是啊,你不知道么?”他竟然还说的玩味。
“我怎么会知道?!哪有这么折磨人的?!恨我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吧!”以前我是为张韶涵感到难过,她的英文名竟然被拿来当狗名,现在是为我自己难过。
蓝玥是条狗啊,蓝玥是条狗啊……
“你的思维好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怒火中烧。
他敛去刚才的笑意,转为一种深远:“为什么你会认为是在折磨你,在恨你呢?换个角度想,或许是为了每天名正言顺的可以喊到你的名字,或许是为了一种忘却的纪念,或许把它当做如同你一直陪在他身边一样。”
“什么意思啊……”三两句话把我抛的上下起伏,我都混乱了……
脑袋是一片空白的茫然,喉间是泛滥的各种滋味……更多的是一种无所适从……
都是什么事啊,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炸弹……
“其实,你们的事我不方便说什么,但我必须告诉你,如果我是你,即使死缠烂打,即使再辛苦,我也要把他抓在手里,因为他值得。”
说完,他便坐进了驾驶座,对我挥了下手,微微一笑,扬长而去。
这个不速之客,为干嘛要说这些话……
既然说了,又不具体的说清楚,扔下几句耐人不解的就走人……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的,像被夜晚的秋风吹成的化石。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连婶跑出来要我去帮忙,说楚逸枫吐了。
听到这个名字,全身就是一个烦躁了得。
他大爷模样的躺在床上,面色酡红,衣衫凌乱,吐的又到处都是,一点都没有平日里的严谨又淡漠的气质。
想到他在那边喝的大汗淋漓,我在这里因为他浑沌异常、无所适从,现在还要帮他收拾残局,心里顿时制造出很多不满和火气。
“死人!不会喝还乱喝!”我把他送我的话给送了回去,礼尚往来。
连婶却是心疼:“逸枫以前在家的时候是滴酒不沾的,去国外才四年,怎么就会喝成这样。”
“谁知道啊,以前还说做一个医生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酒精会误事呢!结果是对人马克思主义,对自己自由主义!”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刻薄的对待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