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了另一边。
“裴少爷今天怎么有空过來呀?”领头那个看起來资历较老的男人走在前面为他们带路。
“最近有什么新菜色吗?”裴晟宇边走边问。
苏藜就在他旁边,小小的身子陷在他颀长又挺拔的身体所映衬出的阴影里。刚才在车上时洠Ь醯茫�聪衷谌匆�鐾房此��馊盟�醯枚嗌儆行┭沽Α�
“裴少爷您今儿算是來巧了,昨儿个有位大厨试吃成功一种菜,据说这才的灵感是來源于川菜,恰好您又喜欢辣……”
“不要这个。”裴晟宇突然伸手制止了他,“今儿个我想换换口味。”
“换口味吗?”男人迟疑了半秒,从前裴少爷每次來不都是无辣不欢的吗?
不过顾客就是上帝,他还是立马笑着问道:“那裴少爷这次想换什么口味呢?”
裴晟宇想了想,“要不就粤菜吧!”
“粤菜?”可能是不太确信,所以男人重复了一遍,然后又笑道,“一段时间不见,洠�氲脚嵘僖�谖侗浠�饷创蟆!�
“小姑娘应该会喜欢。”裴晟宇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苏藜。
“哦,了解了解。”男人这才注意到裴晟宇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女人,脸上的笑意堆得更深了。
雅致的包间,一顿精心烹制的午餐,却被苏藜吃得索然无味。
餐后,两人又去了隔壁的咖啡厅喝咖啡。咖啡厅里光线有些黯淡,舒缓的乐声从琴键间缓缓流泻,萦绕在耳际,让人的心情也逐渐变得宁静起了。
两人挑了个装潢像古罗马风的小包间坐了下來。
掀开帘子迎面便是一闪特别奢华的落地窗,窗边摆放着咖啡桌和椅子。苏藜在右侧的窗边坐下,望了望窗外花园里那一排修剪成各种造型的灌木,青草坪上的草被修建地整整齐齐,看起來还是一番欣欣向荣的模样。
裴晟宇在苏藜对面坐下,不一会儿服务生便送了咖啡进來。苏藜的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什么入口就觉得味同嚼蜡。
她端起杯子,只轻轻碰了碰唇便有放下,然后抬头看裴晟宇,“这地方环境虽然优美,但这么偏僻,也洠�裁纯腿耍�膊恢�浪�鞘窃趺淳��氯サ摹!�
“这种地方讲究的本來就是个‘雅’字,”裴晟宇不紧不慢地将目光收回來,“很多人來这里吃的就是个情调,人多了岂不闹得慌。”
“但开门做生意,洠Э腿嗽趺淳��俊彼辙蓟故遣唤狻�
“谁说洠Э腿肆耍�迸彡捎羁戳怂�谎郏�Φ溃�罢饫锏拿磐ǔV欢阅切┥喜闳耸靠�牛���雷�庑┤说那�杀茸�胀ㄈ说那�菀住!�
“这么说,裴少爷也是这些冤大头中的一个?”苏藜一手搅着杯里的咖啡,嘴角不自觉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本來想彰显一下自己的大方,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冤大头了?”见她终于笑了,裴晟宇嘴角也不禁勾出了一丝弧度。
“那我不是还要谢谢裴少爷带我來这么高档的地方,不然我这一辈子可……”有一缕细碎的发丝不小心遮住了眼,苏藜伸手去拂。
却在偏头的刹那,看到落地窗外不远的园子里,有一抹优雅的身影徐徐走过。
是顾梵!
苏藜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站起身仔细确认了几遍,的确是顾梵。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了?”裴晟宇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又问道,“这不是你那个师兄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苏藜将心中的疑问重复了一遍,然后望向裴晟宇,“你不是说这里不对外开放吗?”
“或许是陪什么人來的吧!”裴晟宇漫不经心,“來这里的人就那么些,大多都是一个圈子的,大家都多多少少有些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