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舒旷的推动之下。
眼前这个人总是这样,在他的生命中,最关键的地方,义无反顾地伸出手来。
沈携是无神论者,此时却在想,舒旷或许是神安排给他的牧羊人。
“嗯。舒旷……谢谢你。”
沈携想对他表达的东西很多,可是想来想去,都不如这一句“谢谢你”。
比赛现场。
“我也先说说沈携,”戴瑾玠一手擎着自己下巴,“不简单啊。老实说以前我对你很不感冒,觉得你忒没人味儿了,还纳闷你怎么红起来的。”
司晨忙扯扯戴瑾玠的衣角。这位姑奶奶居然在直播节目里这么说,不怕被沈携的粉丝口诛笔伐?
戴瑾玠给司晨一个安抚的笑容。
“今天看了这出戏,我才觉得,以前是我小看你了。感情的处理,相当细腻可信。我都快看哭了。尤其是提到父母的那几句,我敢说是画龙点睛。”
沈携点头,对表扬致谢。他看了舒旷一眼;后者正乐呵呵地为他高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最大的功臣。
如果不是舒旷推了一把,对孺慕之情陌生已久的沈携,恐怕会把这一段演成败笔——即便相对大部分演员而言并不差,但败笔也还是败笔。
虽然跟父母之间的隔膜还没有完全消除,但有了这个开始,他相信今后随着交流的增多,像平常亲子那样相处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沈携不断描摹着那一天的场景,将这份心意融入到了表演中,才有这番超出意外的表现。
“我隐约看到你的‘领域视野’有突破的迹象。”这是司晨的说法。
沈携认可。自与舒旷相处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的表演在逐渐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