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一个预兆而已,心中总有一丝忐忑不安之感。
一行人浩浩荡荡在彭城的最繁盛的街上行着,彭城或许是饱经战争沧桑之故,虽然店铺的屋宇都显得壮观豪华,但开门做生意的却并不多,街上的行人也甚是稀少,只有零零落落、衣服槛楼的叫化子最是让人注目又让人毫不为意。巡城的秦兵到处都是,不过或许是受了魔尊法王的吩咐,又或许是对项思龙这“声势浩大”的一行人感到惧怕,竞是没有一个秦兵来查问众人。
众人心中平静了许多,但在城内转了半天,还没有找到一家开门营业的客栈,不觉甚是不耐烦起来,上官莲有点光火的道:
“这彭城怎么像一座死城?如此没有一点生机!难道这些开客栈的人都死光了吗?”
项思龙沉着的摇头道:
“不!我看这种冷落现象有可能是人为的!——或许是一个陷阱!”
上官莲动容道:
“你是说那魔尊法王?他……怎么会对我们不利呢?难道他说的话有诈?”
鬼青王插话道:
“不是魔尊法王!而是他的同党!魔尊法王受了重伤,现刻应该没有再战的能力了!但我感受到了前面的巷子里传来了一股隐隐的杀气!”
项思龙一对虎目精芒一闪道:
“我们后面的退路也被截断了!现在我们所处的是一条死胡同了!”
上官莲惊怒交急中却是冷笑道:
“我倒是有多年未开杀戒了,这次说不定会例外!”
三人正说着时,巷前巷后,屋顶上己全是站满了手持火把的秦兵,且有大批手执驽弓的弓驽手,其中一个声音象是从冰窟中释发出来的阴冷道:
“阁下等果也敏感得很,不过你等还是陷入了我们的天罗地网之中,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想妄动武功,因为我们屋顶上的人有部分中拿的全是油桶,若是你们一动,我就命他们泼油,那样的话,你们应该可以想象得出其中的后果吧!”
话音刚落时,屋顶上已是站出了一个长发掩面,浑身散发出一股阴邪之气的粗壮高挑身形,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多个也是面色阴冷的一级高手。
项思龙见了心中一凛,暗忖道:
“若是真如那‘邪人’所说,自己这一行人死伤将会很是惨重,但如束手就擒,其后果又会怎么样呢?”
正当项思龙心念电闪的想着时,上官莲已是喝骂道:
“你……你敢如此做来,我定要把你们这帮家伙杀个鸡犬不留!”
虽是喝骂,但底气明显不足,那“邪人”听了哈哈一阵森寒的冷笑道:
“我恨天法王可也不是被吓唬大的!当年欧阳明时的地冥鬼府或许还有能力把我们‘杀个鸡犬不留’,但是就凭你们……哼!我想还不够资格!就是西门无故他本人在这里也不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项思龙听这恨天法王的语气,辈份似乎比西门无故还高,那他现在的年龄定是有一百五六十岁了,看来武功也定是高极,难怪他说话如此嚣张,但不知如此老怪物怎么会甘愿被赵高这样一个宦官所利用,难道赵高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
项思龙心下转动时,突地皱眉一扬道:
“是吗?这位前辈既然敢说出如此话来,功夫定然是高绝,但不知能否敌得过道魔神功?”
恨天法王闻听得这话,掩面长发向后一甩,露出了一张苍白如纸的怪脸,目中厉芒暴长的道:
“道魔神功?谁?谁练成了道魔神功?嘿嘿!地冥鬼府里虽是有这项绝顶的秘英,但是自创此功的道魔尊者练成此项神功得道登仙之后,世上就再也无第二人练成此功。小鬼,你说这话是否想吓退我吗?哼!可是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
项思龙见恨天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