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的大哥。
“二少爷你真是越来越幽默了。”忠伯真希望自己马上心脏病发身亡,若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见到先生和太太,他还能辩称说是自己来不及阻止二少爷的暴行才会书惨大少爷。
“我没开玩笑啊,我连机票都买好了,日期就是今天。”斐月形迳自说着,丝毫不理会忠伯惨白的脸。
“二少爷,请你三思……”看到二少爷认真的模样,让忠伯直打着哆嗦。
二少爷从小就思想怪异、很难伺候,欺侮大少爷是常有的事,但随着年纪的增长,没想到二少爷已经到了泯灭人性的地步,连亲大哥都想推入火坑。
“忠伯,你知不知道如果大哥的腿再拖下去就可能真的没救了?”斐月形微笑的盯着脸色惨白的老管家,以忠伯的忠心程度,他相信忠伯会是自己将大哥送到日本的最大阻碍,所以他现在要先把这个障碍铲除,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让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同意自己的作法。
“当然……”忠伯知道二少爷开始要手段了,但为了大少爷,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能轻易的屈服在二少爷的淫威之下。
“既然知道,你还反对让大哥到日本接受治疗吗?难道你真的想让大哥终生残废!”在忠伯还没有机会反驳时,斐月形气势凌人的接下去说:“如果大哥真的永远无法走路,那你就是凶手,就因为你现在阻止大哥到日本就医。”斐月形口气平稳,面带微笑的靠近几乎招架不住的忠伯,他预计不用一分钟这个坚持反对的人便会欣然同意自己的作法。
“我不是……”面对突来的指控,忠伯顿时慌了手脚,方才那股誓死捍卫斐星夙的士气瞬间便被击溃。
“是!你就是,因为你阻止我将大哥送到日本治疗,亏你还答应我爸妈,说什么会好好的照顾我和大哥,原来这都是谎言,我想你应该巴不得我哥的腿永远瘫痪吧!”斐月形故作痛心的盯着死命摇头的可怜老管家。
“我没有……”忠伯仅存的一半士气,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他现在的处境就好像是肥皂剧中心肠歹毒的恶仆,为了贪图老主人的家财,不惜泯灭良心设计陷害年轻的继承人。
“忠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斐月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我没有反对。”被安上罪名的忠伯连忙替自己澄清。
‘哪你是答应送大哥到日本接受治疗了?”
虽然斐月形的语气十分轻柔,但听在忠伯耳里,这个声音却远比地狱来的索命使者还要来得阴森。
“是……”忠伯无奈的摇着头,终究屈服在斐月形的淫威之下。
要不然他还能怎样,他只不过是稍微发出反对的声音,就被说成足别有用心的恶仆,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不知又要被安上什么罪名。
就在忠伯打算到庙里替可怜的斐星夙祈求平安时,一阵怒吼夹带着玻璃的破碎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看来大哥又在使性子了。”斐月形面带微笑的望向发出铿然巨响的主屋,由这个格外清脆的声音判断,大哥此刻拿来出气的应该是自己去年从法国带回来的限量水晶酒杯。
“看来我需要跟大哥好好的谈一谈。”这个大哥可真是越来越会挑好东西摔了,斐月形看看自己腕上的表,看来跟自己有约的人应该也到了,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二少爷……”看到斐月形优雅的走向主屋,忠伯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正当忠伯举步要跟上去时,斐月形突然回头。“忠伯,你不用跟来了,你去准备车等一下到机场。”
斐月形制止想跟随而来的忠伯,因为要制伏大哥那只发飙的狮子,势必得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怕等一下的场面可能会有些失控,所以他才好心的支开年事已高的忠伯,他可不希望一向尽忠职守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