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有这方面原因吧,”拓跋珪毫不掩饰:“不过以龟为制,也不是从我始,战国起就有了。”
拓跋仪注意到状如驼铃的花纹:“这是——如意果树?”
“如意果树是长这样子的么?”拓跋珪讶道:“印成过程中我做了一个梦,一棵好大的树,有时又是一个人,树上开满了花,人不说话,但是感觉……很熟悉,”停了一停,“很温柔。”
月光从敞开的篷顶流泻下来,帐中宛如充溢着一池清澈透亮的水。
水光隐隐绰绰,倒映出两个人影。
“……为什么要离开?”
“……”
“为什么要离开……”
他的声音如幽蔓的水草,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阿仪?”
倾来的身体顿住。
拓跋珪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