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惊愕眼光,抓住她急问。
“你又是孟子青的谁?”他的态度恶劣,她就比他坏上十分。
“你知道石头村?”不理会她的回问。
“不就是我老家 。”闲闲的,她用另外一只手去倒茶。
“走!”一声令喝,他拿橙儿当营中弟兄看待,抓起她就往外走,不顾她的拳打脚踢。
“客倌……”掌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上前仗义执言,可话未启口,就让赫连暄烨的怒目给吓回肚里去。
“光天化日下,你强抢良家妇女啊,放开我……”橙儿的尖叫声渐行渐远。
许久许久,掌柜的才颤抖着一双手。悄悄对自己说:“明哲保身,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姑娘你发生什么事,只能怨自己命运不好,千万别怪到我头上,我上有八十老娘,下有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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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重聚,自是一番相惜相怜话,可是那个霸占二姐的坏男人,不让她们多说几句,就把她从二姐身边拎走。没办法,人家力气大、个头高,打不赢,能奈何。她只好和大姐进房间,述说十年间种种。
“橙儿,你太莽撞,怎么可以休夫?”蓝儿摇头,从小就这个妹妹教人最操心,现在又搞出这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她不会处理了。
“大姐,如果姐夫要娶小妾,你也没关系吗?”
若这问题发生在二姐或墨儿身上,她不敢笃定,也许她们会忍耐留下,试着和人相处,但大姐和她是同一类人,她不信大姐会觉得无所谓。
“我不会娶妾。”苏或瑛跳出来替妻子解围。
“男人的话岂可尽信,两个月前他也对我信誓旦旦,才多久的时间,他就有借口非娶莫愁不可,哪天要是有这样一个不得不的借口出现,大姐,你不会休夫吗?”
“孟予橙,你不要用你的情形来试炼我们的感情。”苏或瑛向来温和,但事关心爱妻子,他连一点点假想都不准她有。
“你们感情经不起试炼吗?”看姐姐,她非要逼予蓝出口,为她支持立场。
“橙儿,很抱歉,我做不了这样的假设,我信任他,比信任我自己更加信任,如果有一天连他也不值得相信,我不晓得天地间还有什么可以被信任?”予蓝说。
“你对我就是缺少这一层信任,才会疑心暗鬼、才会让嫉妒膨胀。”霍地,男音插进来,橙儿猛然抬头,张开的嘴巴阖不拢。
“你来这里做什么?新郎棺!”冷嘲暗讽,她下决心不要这个“好男人”。
“我说等你冷静再谈,为什么留下休书,不说一声就跑掉。”他把休书往桌上一拍,当着众人面前跟她吵架。
“我留下来做什么?喝你一杯喜酒吗?不成,孕妇要戒酒。还有,谁准许你来我家?这是我孟家产业,不是长孙家的。”起身,她拼命将他往外推。
开门让继祯进门的暄烨忙抱起青儿闪开,免遭池鱼之殃。
“我十天前就到石头村了,你比我早出门,为什么现在才到?你知不知道我整整担十天的心。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
十天前他进村,租屋住下,他日日探听,橙儿始终未返。要不是今夜忍耐不住,决定先过来打声招呼,他好折回去寻人手帮忙,他尚且不知橙儿刚进家门。
“我得先去寻找我的'梅开二度'啊!不然回老家,姐妹们都有丈夫,独独我形单影只,多没面子。”松开推他的手,她折回床边,气死了,明明是他的错,他话说得比她大声。
“我早说过,我会陪你回石头村。”
“下堂夫。你弄弄清楚,咱们没关系了,趁天色尚早,赶快回去抱你的长孙夫人和长孙家骨血,一窝子热热闹闹,睡觉起来才舒服安适。”
“你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