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起来。
“呃......”
淮河南岸的周德兴也是一脸为难的看向常遇春,“师长,对面就是红巾军的地盘,我们还追不追?”
此时的常遇春也是有些纠结了起来,当初他们红旗军之所以放弃濠州城,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避免和河南红巾军发生冲突,可是现在他知道马秀英已经怀了明王苏宁的孩子,这要是不给她一个交代也说不过去。
“追!就是追到了亳州,也要灭了这帮畜生!”
“是!师长!”
得到了常遇春的命令,周德兴安排全团两千人纷纷撑船度过了淮河,淮河北岸的孙德涯和赵均用看到红旗军真的追来了,吓得立刻向颍州城跑去。
等到常遇春和周德兴等两千红旗军度过了淮河,此时的孙德涯和赵均用已经跑的没影了,只是孙德涯和赵均用是步骑混合部队,根本不可能跑的太快,而周德兴的两千红旗军都是清一色的骑兵。
红旗军一上岸就向孙德涯和赵均用追求,就这样你追我赶之下来到了颍州城外,看到了颍州城的城墙之后,孙德涯和赵均用都是惊喜的松了一口气。
很快颍州城的红巾军都是紧张的关上城门,然后一脸紧张的戒备起来,“怎么回事?哪来的部队?”
“古先生,我们也不知道啊!
不过看样子好像是两波人!”颍州守将看了看问话的古先生,也是感觉有些懵逼。
此时的古先生和刘福通就在颍州城,而胡惟庸也好奇的登上了城墙,很快他就看到后面那一波军队打着的红色旗帜,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激动起来,意识到原来“红色”如此的令人热血沸腾。
胡惟庸也察觉了身边红巾军的脸色变化,看到他们脸色苍白的脸色,胡惟庸突然感觉自豪了起来,真想放声大喊一句,“这是我们的国!
这是我们的军队!”
“胡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古先生此时一脸难看的脸色看向胡惟庸。
“呃?我怎么会知道!”
很快城外的第一波军队就来到了颍州城下,孙德涯和赵均用为他们解释了疑惑,“城上的将军,我们是濠州城红巾军的孙德涯和赵均用。
红旗军不守承诺对我们进行追杀,还请城墙上的兄弟们救救我们啊!”
“什么?”古先生和胡惟庸都是惊讶的对视一眼。
没等古先生和胡惟庸来得及反应,后面的红旗军就杀了过来,立刻将孙德涯和赵均用等人围了起来,这时刘福通也登上了颍州城墙,向城外的两波大军看去。
“怎么回事?”
“丞相,红旗军在追杀濠州城的红巾军。
正好濠州城的红巾军跑到了我们颍州寻求保护。”
“什么?”刘福通此时也是惊讶了起来,然后脸色不善的看向一旁的胡惟庸,“胡先生,难道你不需要解释一些什么吗?”
“呃?丞相,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我们也不能总是听一面之词吧?”
“哼!”
胡惟庸看到刘福通只是哼了一声,连忙对着已经将孙德涯和赵均用围起来的红旗军大喊,“城下是红旗军是哪位将军?
我是前来颍州谈判的红旗军特使胡惟庸。
你们双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有误会还请双方都说清楚!”
常遇春和周德兴当然知道胡惟庸一直留在颍州城,也知道他被明王苏宁所不喜,然后就没有理会胡惟庸的心思,直接和周德兴对视一眼就在刘福通等人的见证下,对孙德涯和赵均用屠杀起来。
“杀!一个不留!”
看着城下红旗军的行为,刘福通气愤的直拍城墙,“可恶!你们红旗军太放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