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死了之,而今应受的屈辱吗?’
“在想什么?”她没有了之前的强硬反倒温柔的说道。
我怎么作声?这个女人像个魔鬼一样玷污了我心中那美好的一大片,不得主动的自己,显然说什么做什么也是没多大用处,索性图个安静,什么都不回答。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相信吗?”她将枕在我肩上的头抬了起来,侧俯着身子,我知她是在看我,但至于她什么表情我却不得而知了,在静置了好一会之后她才生气的将我踹下床去,语带生气的说道:“你可真是不知好歹,羽卫,将他给我收押地牢”。
话语完毕,我就被两个人驾着就走了,“哐当”一声,门开了,“哐当”一声,门又锁了,我又回到了那个地牢中,只不过这次却没再将我锁住。
脏乱的出去,干净的又这么回来了。
一出一进,一切都似那么不真实,但又全部都发生了。而这一切又都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主宰着。
这绝不是梦境的梦境,当自己回到现实时,更是如一把巨斧般把过去与现在,已有与虚妄的事物分了个两半,断开的截面流淌着血,止都止不住。
我死状般的匍匐在地上,当别人一脚脚的踢在我身上时,感受到的疼痛依然没有此刻的心伤来的重。
‘踢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我固执着,忍受着,直到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盆水给泼醒的,水真的很冷,绝不是属于这个季节的常温,泼在身上还伴随着一股隐含的劲道,这是要施暴的节奏,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用眼瞄了瞄四周。
入目依旧是一片惨淡的血红,她坐于上首,两侧站着八名黑衣羽卫,那坐首上浮雕着一条黑灵巨蛇,虽似假的盘踞在那,实则却一直在吐着信子,威怒四方。
而我下面,则是一方黑生池水,似岩浆般翻腾着滚波热浪,虽说是黑色,实则翻涌着红色,这是历经了多少年及多少血的由红转黑,不时翻滚着上跳的波涛,似一口恶嘴亟待我入池,好将我吞噬。
‘这个女人想要我的命本就容易,何必如此让我不得安生’,我用我的单纯思维试图思考着她们的行事作为,我也用我的思维为自己即将成为一锅炖汤的命运而暗捏了把劲。
当初的救赎以为是成全,却没想到我会在这一个世界面对更恐怖的人,遭遇更可悲的命运。
已是两茫茫,魂还不能归一处。
一声令下,我急转直下像一个石子般噗通一声落入水中,没再上来,事实上被束缚住的我压根就没能力应付这一切,滚水热汤烫遍了我全身,一个不留神吸不上气来,就入了口,流入内脏。如果说外在的烫伤还能忍受的话,那内在的翻滚更是让自己生不如死,我努力翻腾着身子,也只会是击起一水浪花,让自己更是受罪而已。
我在池中等待着自己咽气,也已无心思再挣扎,只想快点了解痛苦,但那一秒的结束在面对痛苦时反而是那么难熬了,越想死反而死不了了。
“升”又是一声令下,我被升腾了起来,全身像冒着火般在遇到外在空气时反而更难受了,那一缕缕的空气好像会噌进我皮肤,穿过我身体般的让我膨胀,收缩,自己的皮也在四面席来的空气的窜动下像是要脱掉一样,直到被抬进一块冰床上,有人给我全身敷上了一层药膏之后,才使得我摆脱这层痛苦。
我不明白她们这是什么意思?在我不想死的时候让我差点以为会死了,想死时又在最后一刻留下了我的性命,难道只是想简单的折磨我吗?
沦为阶下囚的我,没本事的我,似乎也只能任由天命,更是任由他们的处置了。
一句“对不起”斩断了她对我的念想,也使得自己陷入这种境地,本还觉得有点惭愧的心理,此时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