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你如果对他还有心,就尽力挽留吧,免得以后大家留下遗憾。”
告别家齐回到宿舍,楚宁一直在想家齐的话,其实这一个多月来,楚宁并不是没有找过宋文博,她给宋文博打电话,无论是用手机还是宿舍的固话,只要宋文博一知道是楚宁打来的,就立刻挂断。后来楚宁只好给他发信息,但是千言万语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发过去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谁知宋文博是最不想看见这三个字的,这三个字只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魏楚宁真的利用了自己。
而宋文博也不是没有找过魏楚宁,就是在家齐到宋家的那天晚上,他就回了学校,在校道旁的椅子上坐着,到九点多十点的时候,魏楚宁如常地从君健下班回来,她背着那个帆布的背囊脸带笑容步态轻盈走过,并没有半点程家齐所讲的“痛苦”的样。看着楚宁上了宿舍,宋文博心里嘲笑自己,被人利用伤害,还以为施害人心里会歉疚,甚至担心她怕她心里难过,谁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有半点难过,人家生活得不知道多好,自己就是一个彻底的傻瓜,被人家打肿了一边脸,还想把另一边脸送过去给人家打,宋文博,天下还有没有像你这样蠢的傻瓜。但是宋文博不知道,他所看到楚宁,是故意强装出来的,现在的楚宁需要不停地用工作和学习来麻醉自己,因为只有在学习和工作的过程中,才不会胡思乱想,不会想着爸爸妈妈,不会想着奶奶,不会想着宋文博,不会想着吴家瑶。
从学校回去后,宋文博就彻底地失望了,他不像楚宁那样,用工作就能麻醉自己,他需要的是发泄,酒和打架就是最好的方式,得知儿子在酒吧多次和人动手之后,宋恒从澳大利亚赶回来,无论母亲陈蓉怎么反对,此次都要把儿子带走。
楚宁从家齐处得到宋文博的地址,经过一个晚上的思想和一个早上的迟疑,周六的上午还是决定去找宋文博。按照家齐提供的地址,找到宋文博所在的那个小区,楚宁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和宋文博之间的距离。这是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则贵,而宋文博家所在的靠海边那一带的半山区域,则更是每家带花园的独立别墅,楚宁站在十六号门牌前,透过宽大的铁门望向里面,竟然没有勇气去按那个门铃。花园里几个树木掩映下的是一座灰色的三层楼房,楼下有一面宽大的玻璃墙,勉强可以看见客厅的摆设,可能是看见有人在铁门外张望里面,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从旁边一座副楼里走过来说:“小姐是找人吗?”楚宁竟心虚地摇摇头说:“不,我路过。”中老年的男人走开了,说道:“不找人还是不要在这张望吧,这里家家都养着狗。”语气里不客气的警告意味,楚宁不是没有听出来。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全消散了,楚宁离开大门走几步后,回头看看宋家的大门,里面似乎有动静,楚宁在路边的一个角落站了下来,只见黑色的大铁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的汽车开了出来,楚宁清楚地看见驾驶座上的人,正是宋文博,后座里好像还坐着两个女人,汽车开上了路面开走,楚宁才从角落里站出来,远远看着汽车开出的方向。
缓缓地往回走,楚宁手里提着的东西,竟不觉地重了。手里提着的褐色塑料袋子里的是一件紫色的毛衣,那拿毛线是过年时候宋文博亲自挑的,本来是说作为生日礼物的,但是文博的生日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毛衣都还没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