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笙不可置信的道,可武都太守种辑之死又怎么解释?难道三辅还有第二支神秘的力量能谋划此事吗?
费曜道:“不仅如此,中郎还把我们的马匹给抢了?”
“呃?”
刘缑笙一愣,自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他们能比自己还快?
霍峻为其解惑:“中郎骑回来的马蹄铁都有晋王府特殊的印记。”
刘缑笙一拍脑袋,怎么把这出忘了?
“山中那些弓手?”
费曜道:“中郎不必担心,某亦派人前去接应。”
刘缑笙见费曜如此少年老成心中大定,对李儒怀疑也去了几分,道:“事情到底如何?你且细细道来。”
费曜看了李儒一眼,李儒示意他讲,费曜当即点头,道:“不瞒中郎,城中有人阴谋叛乱,已被先生侦知,先生与荀公、王妃商议后决定引蛇出洞,又恐氐人之乱波及三辅,便令某以野外拉练为名出镇散关。”
少府军,乃刘备按照精锐所练,时常拉出野练,因此少府军的出动才不会惊动吴子兰等人。
吴子兰为晋王吏,自然晓得少府军的强悍,这支少年郎被刘备训练的忠军、敢战、悍不畏死。
刘缑笙听到氐人之乱,道:“难道窦茂也参与其中?”
刘缑笙因为窦茂一句黑衣人怀疑李儒,李儒嫌疑尽去,那骗自己的自然是窦茂。
李儒道:“或许窦茂并不知情,但其子窦肜必参与其中。”
刘缑笙道:“既然已有证据,为何不抓他?”
李儒面具下的脸残忍的一笑:“打蛇不死,蛇必咬人一口,既如此何不放蛇出洞,待观察仔细后,再一举击其七寸,可一击毙命也!”
“先生高见。”
刘缑笙闻言不由遍体生寒,暗自侥幸李儒没反叛,不然单凭这份狠辣就能让三辅乱上一阵。
刘缑笙恭敬的道:“先生有什么要某做的?”
“中郎要做的就是隐藏起来,悄悄返回长安,配合荀公、刘领军(刘和)的行动。”
李儒道。
刘和素有废物之称,可其忠诚度却很高,其余陆城刘氏随刘备步步高升,唯其驻守陆城多年毫无怨言,刘备特擢升其为中领军,统领长安城内的多支部队。
“喏!”
刘缑笙应命。
紫柏山,少府军将随身带的弓弩销毁扔进山涧中,而后离开紫柏山。
紫柏山内的氐将遍搜少府军不得,又丢了刘缑笙不由大急,在山谷内大吼。
有一氐人道:“大人,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那氐将道:“某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走了汉狗,如何跟窦少主交代?”
那氐人道:“不是还留下十几人吗?完全可以拿他们去充数,窦少主的人没跟着,他们哪知道人跑了?”
那氐将点头,又摇头:“可为首的那汉狗是窦少主指名要的,如果没他,我也领不了赏啊!”
氐人道:“这好办,大人您看这山多高,若是从山上摔下,恐怕面目全非。”
氐将点头。
刘缑笙秘密返回长安,窦肜得到的消息是刘缑笙已死。
窦肜去见李英,二人一合计便决定把刘缑笙离去的消息拦下,能瞒几日算几日。
羌道,荀谌与李、郭汜再次碰面,李郭二人的眼睛不是那么和善,毕竟荀谌说河西空虚,结果呢,被随后赶来的马腾打的落花流水,数年经营毁于一旦。
荀谌没有废话把献帝的衣带诏给二人看,郭汜哼道:“这万一是刘备那厮的阴谋呢?某二人离开长安时献帝明明已丧身火海。”
荀谌反问道:“将军亲眼所见?”
郭汜一噎,那夜只顾得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