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声音:“奇怪,既然那人能将冯老鬼重伤,而且是在冯老鬼将玄玉铁棍护在胸口的情况下重伤的,怎么倒会怕那只有一阶武宗实力的杨老怪物呢,这有些说不通。”
仇铭在药草种子店向那冯姓老者击出一掌时,大部分力量都被那冯姓老者手里的玄玉铁棍化解,此刻听屋里这人说,似乎这玄玉铁棍是一件十分了得的宝物。
这时只听那年轻人说道:“洪师叔莫急,我还未讲完呢。”
这时那中年人说道:“那你接着说吧。”
只听那人说道:“是,父王,据说当时定王府那位杨长老见状也是大感意外,这时忽听到府院墙外不远有激烈打斗声发出,但也只是一瞬间之事,接着便见一人从院外飞身进来,那杨长老一看,原来是定王府的侯大长老,于是忙迎上前去,刚欲讲话,那侯大长老已先发话了:‘是不是王爷受到了伤害?’那杨长老忙道:‘没有,是冯长老受伤了。’那侯大长老说道:‘此人十分厉害,老夫与他过了一招,也只与他打个平手,因挂念着这里,因此便未与他纠缠,冯长老能在此人手下保住性命,也算是侥幸的了,即便我与他并手,只怕最后也要吃些小亏,走,我们进去看看。’于是便和那长老进了那冯长老的屋子。”
仇铭在房顶上听得一头雾水,但他也听出,那位侯大长老的功力似乎很高,果然,只听屋里有人发出一声尖叫:“什么,比侯大长老功力还高?”发出声音的便是那个一阶武师实力的被那年轻人称为师叔的洪姓老者,显然他为这个情况所震惊,毕竟白天便是他领着人到客栈去找仇铭的,如果事实真的如此,白天找到人只怕他也是性命难保,此刻他焉能不惊,但他说到那侯大长老时语气有一丝尊敬之意,不再似先前对冯、杨两位老者时无礼,显然是对那侯大长老有畏惧心理。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洪长老不要忙着吃惊,等小王爷讲完后再大惊也不迟。”发出声音此人是先前讲话那三阶武宗实力的老者,似乎是与这洪姓老者很不对路。
这洪姓老者被这人一顿折辱,似是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说什么,便哼了一声,这时只听那被称小王爷的人继续说道:“后来定王闻讯也赶到那里,最后不知他们在一起是怎么商议的,从那冯长老屋里一出来便说此事是肃王府派人所为,因此便聚集人马,欲来肃王府问罪。”
这年轻人讲完后,整个大厅里顿时变得静寂起来,似乎大家对那侯大长老都怀有畏惧之心,因此谁也未出声。
过了片刻,才听那中年男人出声道:“想不到那侯老头竟然在这上时候赶回来了,幸亏我们没有提前动手,否则只怕要吃大亏,只是现在他们要过来问罪,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大家都出出主意。”
这时一个粗犷地声音说道:“怕什么,他来就来呗,我们不是也有人被他们所杀吗,这个事情倒要与他们讲个清楚。”仇铭的魂力一直对这屋内情况进行探查,因此知道讲话这人也是三阶武师实力。
仇铭先前便对屋里的那个中年人身份有所猜测,此刻听这人称王爷,便此人知定肃王了。
这时忽地一人出声道:“我看此事很不简单,王爷请想,首先是前两天我们这边的任管家被杀,当我们今夜准备对定王府兴师问罪之时,那定王府中的冯长老又被袭,如此看来,此事包含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刚才幸亏王爷十分冷静,让那边的密探查清情况再动手,否则我们双方可能便会发生冲突,这样一来,只怕对谁都不好,因此在下以为,这其中定有人用一根线在牵着我们双方,好从中渔利,而这根线,便是那今夜袭击冯长老的人,如果我未猜错的话,任管家也是被此人所杀。”
这时肃王的人出声道:“何师爷分析的有道理,刚才我也总觉哪里不对,现在听何师爷之言,方知道问题便是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