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暗夜静寂的,通常这个时候佣人们都应该回房休息去,不过大厅的灯却还是亮着的,难道还有人在等侯他?
有股莫名的冲动竟起,他急着开门进屋,果然,入眼的场景就是那个蠢蛋缩成一团地窝在沙发上不断打着磕睡。
早了解她从来不会照顾自己的。
他居然还把她丢下……段焰呀段焰,你向来最引以自傲的自制能力看来已经被童上羽给打坏了。
段焰把她抱起来,回到楼上的卧室,将依然沉沉入睡的美人放在床上;忍不住细细瞧看她。
娇憨的睡颜看起来是绝对的天真无邪。
柔柔软软的小肠似极玲班剔透的水滴,像个小婴孩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而他,也当真做了。
忘记她的心头只烙印着“聂赦魂”这三个字。
他倾前,先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慢慢滑移到她的双颊,再含住她的唇片,细细品尝着她红湘的小嘴。
什么东西在她脸上嘻戏……
而且那轻柔的抚触与细啄还不断在她的五官上游移,其实感觉一点都不难受,只不过偶尔被吸吮的微疼教她忍不住的呻吟出事……童上羽渐;渐的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然而在半睡半醒间,她只觉得晕陶陶的昏眩感不断侵袭着她的每一颗细胞,而且实在太迷魂了,令她老觉得自己仍然在作梦,只是……这是场什么样的梦境呢?
她强迫自己睁开惺松的睡眼,入目所及,是那张熟悉又慑人心魂的俊脸,她倒抽口气,却也把他男性的狂魁气韵给吸进了心房,那丝缕的气质猛地挑逗了她的神经,当下明白那微微的痛楚,却又矛盾的舒服感原来是他的嘴唇正在轻轻如羽摩擦着她的唇瓣……段焰在吻她!
这个认知一劈进脑子!意识整个清醒过来,她的眼睛不再迷蒙。
同一刹,段焰的手已经按紧她的下额,明知她已清醒,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他还更深一层的吸吮着她的唇,灵活的舌尖还不断想引诱她启开牙关。
原本的轻啄逐渐转为霸气的焚烧,他另一双手移往她的背,将她柔软的身体紧贴住自己的身子,段焰的唇舌不断狂吻她的樱桃小口,童上羽的理智几乎抵挡不住他的狂猖,一步步被他所吞噬;原本坚守岗位的牙关终于为他启开投了降,而从他身上不酣过来的气息更令她开始心猿意马了,血液亢奋的流动声愈:来势急,她的心脏也愈跳愈快,身体还需求的想更近—步的接触他,那炸开的渴望不断往上窜升……
她快要掉进欲念的游涡里头了……
她即将沉沦了。
蓦地!童上羽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气喘晰晰的翻了个身,段焰的手臂一捞,却还是把她的身子硬锁在他的怀抱里。
“你在做什么?”童上羽发现自已的身体曲线和他的体形竟然契合得不得了,她差点吓呆。
“何必害躁,夫妻间的亲密本来就很正常。”他拂着她散乱的发丝,表情挂上不满,他愈来愈贪恋她,贪恋到极欲品尝她每一寸肌肤。
童上羽一张小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拼命用手肘推撞他,可惜徒劳无功。
“你不是出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气喘啦琳地质问,这男人莫名其妙超她丢下,又莫名其妙的现身;而且一出现就以色情酗包细獭砌她。
“怎么,你喜欢看见我?”他扳过她的脸,锐利的眼睛斜睨她,曾经忘记的鸿沟又构筑起来。
她移开视线“是啊,我不喜欢看见你!”
他刻薄的扯笑。“呵;那可糟了,我可是特地赶回来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什么洞房花烛夜?”那用双手护住胸。
“段焰,我不会允许你碰我的。
“你打算怎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