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我教秘药,教中唯有东方教主才能享用,她……”话说到一半,似是觉得有漏嘴了,连忙噤声。
云歌听出他话中的异样,恍然道:“原来是东方不败那个变态用的啊。”想了想,又说道,“不对啊,你不是说对男人没效果嘛,难道对太监有用?”
云歌话一出口,平一指却是脸色惨白,东方不败不男不女的事日月神教之中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却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一样,这么轻描淡写的就说出来。
平一指没有回话,云歌直接一脚踩在他身上,问道:“说。”
平一指叹了口气:“东方教主体质有异常人,此药确是专为他而制。”
云歌不想听他高谈阔论,脚上用上几分力道:“说重点。”
平一指吃疼的叫了一声,说道:“简单来说,男人吃了无效,不男不女的吃了效果最好,女人吃了……”
“女人吃了怎么样?”
“女人吃了会索求无度,纵欲至死。”
云歌大惊失色,一旁的殷素素也被吓得脸色惨白。
好在平一指接着说道:“这位姑娘只是吸食了部分药气,若是动作快一点的话,还有得救。”
云歌哪有还敢再耽误时间,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之上,直接将他踢晕,又不放心,封了他周身大穴,便将他拖进了房内一个隐蔽的角落。
解决完平一指,云歌伸手扶住殷素素,手臂刚碰到她的身体,她便本能的靠了过来。
云歌一怔,轻声道:“殷姑娘,事情的始末你也知道了,我……”
殷素素此时面红耳热,全身无力,整个身子几乎瘫在云歌身上,好在她灵台尚保持清明,嚅嗫道:“一定要这样吗?”浓睫瞬颤,眼角隐有水渍。
云歌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有不忍,本想说些什么话劝她,可这事偏偏只有他不能着急。
殷素素体内正受药性荼毒,肌肤潮涨,通体泛红,而她的内心也面临着失贞或丧命的痛苦抉择。
魔教女子对贞节一事看得并不是那么重要,但就这么轻易地将自己交给这样一个认识才三五天的男人,她做不到。更何况,她和眼前这个男人还有一些过节,好感都谈不上,更没有爱慕一说。可若是不这么做,自己又会陷入更加不能自拔的沉沦。再决绝一点,一刀自行了断,她又觉得不值得,想到年迈的父亲在垂暮之时,身边都没有人照顾,她求死之死就彻底没有了。
我到底该怎么做?
殷素素受着欲火和痛苦的双重煎熬,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一口血直接吐在了云歌身上。
“殷姑娘,你怎么了。”云歌一把搂住她,却见她垂眉敛目,空洞洞的眼神中满是泪光。
殷素素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望了望墙角昏死的平一指,檀口轻启:“去隔壁,快。”
这样的事情,她可不想有第三个人在场。
隔壁的房间堆满了各种药材,云歌拿了几捆干药材,在角落里铺了一张“药床”,便将殷素素放下。
殷素素强守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全神对抗着心中那股强烈的似要让她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的欲念,终于那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小贼,我……”话未说完,便直接娇喘起来。
云歌见她躺在地上不断地扭动娇躯,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弥漫在这不大的空间中,忍不住咽下口水。
见云歌仍然没有动作,殷素素似是有点恼火,说道:“别愣着,要我。”
刚才她提出到隔壁,云歌已经猜出她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眼下听她发出直接的号令,当即蹲下:“殷姑娘,得罪了。”
云歌不是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