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这就是下场。
其实论武艺,番十郎还比不过张辽,之前之所以能胜,唯独靠着手里那把戳金如纸的神枪,可吕布手里的武器岂是他人能比?这可是路远费尽了不知多少心血,耗费了不知多少材料才弄出来,连犀牛大妖都能轰杀的升级版方天画戟,只能说,番十郎死得不冤。
那些个叫骂的兵士一看大将被斩,赶紧撤退,跑得比兔子还快,吕布都来不及下令掩杀,对面的人影都不见了。
“这些个东洋人是属豹子的吗?跑这么快?”
吕布也不追,策马上关,总算是拿下了双军交战的第一场胜利。
路远为吕布摆了庆功宴,席间,路同学发现大将高顺只闷声喝酒,心情不是太好。
“温侯新胜,一雪前耻,公何故独饮,面露苦涩?”
待众将离席,路远单独留下了高顺,亲自捧了一杯酒,走到其面前,着实让这位冲锋陷阵的将领受宠若惊。
“主公明鉴,高某不才,愧对陷阵营七百弟兄。”
高顺摇了摇头,眼中的苦涩更浓了。
其实土豪兄心里大抵也猜到了七八分,但他还是需要高顺的一句话,毕竟高顺才是陷阵营的老大,再说就算把陷阵营交给自己,自己也没办法发挥其实力。
路同学点了点头,示意高顺继续说。
“陷阵营成立至今,只七百余人,吾视为兄弟,共生死,同富贵,冲锋陷阵百余次,未尝一败,众人因此为荣,然此间出师,战有六场,五平一败,未能报捷,实为心塞,不忍回首,弟兄们日益郁积,某身为其长,自责无已,常欲自裁,以谢天地。”
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也只是未到伤心处。
陷阵营是高顺半辈子的心血,未尝败绩更是他的骄傲,然而这次出兵,陷阵营却被一挫再挫,高顺都有自刎的冲动了。
“高将军此是甚话?男儿雄心,可会凌云,纵使天崩地裂,亦当面不改色,为一战败而失心,实为可笑,且胜败乃兵家常事,为将者,岂能不知?自裁之事,休要再提!”
路远凝视高顺,陷阵营就是太顺了,一路走来,未尝败绩,难免会有心高气傲的想法,这样的队伍,要不然就一直赢下去,否则,就一定要受打击,这打击越早越好,要是拖得太后,恐怕到时候想拔剑自刎的人就不止高顺一个了。
从目前的形势看,以后的战斗肯定会越来越艰难,曹操,孙权暂且不论,单单是那些个妖兵就让路远头大,而陷阵营这么重要的战力绝对不容有失,早一点把失败这一层心理阴影揭过,才能更好的迎接未来的战斗。
“陷阵营非不利耳,只因其装戎已旧,威力不比从前,三日后,汝领陷阵营来吾处,吾自有新装相予。”
“可将士们披挂已久,新装恐不能相融。”
这也是高顺一直没去找路远要装备的原因,毕竟刀盾跟随了陷阵营这么久,士兵们都已经穿出感情了。
“吾自有主张。”
路远也是打定了主意,失败的苦头已经尝到了,下面就该向着胜利进发了,弹簧压得越狠,爆发力越大,可也不能压得太狠,否则直接就断掉了。
高顺谢过,他心中的一块大石也总算落了地,只要路远出手,陷阵营就还是那个无往而不利的三国第一军!
三日后,陷阵营七百余人全都换上了新装,依旧是熟悉的盔甲,依旧是熟悉的刀盾,但在其内部结构上,却已经有了大大的不同,不论是盾的防御力,还是刀的攻击力,比之以前都不可同日而语。
重装了陷阵营,路远便开始商议进军策略。
陈宫献计:“东洋之人,渡海而来,无城无地,只居于船只之中,取鱼虾为食,若吾污其海域,害其鱼虾,久无粮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