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知道他的心思,以前对丽达没太多留意,经过那晚的深谈,特别是有了一番**后,元首对丽达的ML能力啧啧称赞,如今丽达受到轮番轰炸,他心里肯定烦乱不已。
鲍曼建议,离开车还有几个小时,不如到车外转转,游览市容。丽达需要休息,由指定的狗蛋和自告奋勇的米沙留下陪伴,旅行团穿戴齐整上街了。
元首穿上厚厚的皮大衣,戴着墨镜和口罩,活像电影里的俄罗斯匪帮,看上去就是一副招事惹祸的行头。他与鲍曼、冉妮亚及两个副官同行,由突击队和领袖卫队组成的十来人保镖,化装成游人保驾护航。
彼得罗扎沃茨克城市不大,他们从城西的火车站往东走去,街道两旁大多为木结构的房屋,偶尔也可以看到红砖白顶的三层小楼,屋檐上挂着六七米长,大概几十公斤重的冰柱。
街上到处是人物雕塑,经过卡累利阿科学院时,元首还特意留步瞻仰了一下。市政府门前的狮子像栩栩如生。到达广场时,看到半截撅着屁股的列宁石像,身子耸在石座上,头滚落在地上,鬼知道芬兰人是怎样砍下来的。其实芬兰人应该感谢这个人,要不是他,芬兰指不定还独立不了呢。
漫步半小时后,他们到达城东的渡船码头,这里一片惨白,湖水、陆地与天空似乎全部冻结在一起,一切都凝固了,只有时间在缓慢流动,只有说话时喷出的雾气在飘浮。
海军副官指着前面的码头介绍说,去年11月11日,寒流突降,苏联奥涅加湖区舰队的70艘船被冻在码头上,让芬兰军队捡了个大便宜。元首从冻得盔甲似的口罩里发出呵呵声,恶毒地说,如果罗斯福援助苏联的舰队被冻死该有多好啊。
鲍曼的声音被冻得变了调:“即使在俄国腹地,元首还是念念不忘美国。”
“不是念念不忘,我是恨!恨一切敌人,恨胆敢与德意志帝国作对的人,也恨敢于拖住我脚步、蔑视帝国鹰徽标志的人。他们竟然对第三帝国的装甲列车视而不见。”
大家不寒而栗,鲍曼生怕引起外交争端,劝慰道:“我的元首,丽达是自愿的,你值得为一个俄国女人生那么大的气吗?再说这是在俄国的土地上,对吗,冉妮亚?”
鲍曼的意思非常明白:如果冉妮亚受到欺侮,元首生气还说得过去,丽达又不是冉妮亚。也难怪,鲍曼不知道元首早已和丽达暗渡陈仓,而且上演的是双飞游戏。
元首陷入深思,眼睛盯着耸立在湖滨的彼得一世的铜铸雕像,但不难发现他的眼神很迷茫。鲍曼死死盯着元首,试图在他脸上寻找什么。
为了不让精明的鲍曼察言观色,冉妮亚故意把鲍曼从元首身上引开:“元首办公厅主任大人,谁说这里是俄国的土地?似乎你脚下的是芬兰的土地吧?”伴随着她的话语,红色大衣的上方升腾起一阵阵雾气。
“胡说,至少去年11月以前是俄国的。”冻得变了调的声音再度传来,鲍曼摆出与冉妮亚辩论的态式。
冉妮亚偏偏要钻牛角:“此前呢,还不是芬兰的,只不过苏芬战争时期让俄国强行割占了。”她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了:“还有波罗的海三国。”
冉妮亚成功地把元首从沉思中唤醒,他强打精神插言:“你们两人说的都是有胡子没牙齿的事,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谁能说的清楚?按说芬兰是一战后从俄国独立的……”
冉妮亚嗔怪道:“什么叫有胡子没牙齿,真粗鲁。”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元首能想象到她清秀脱俗、似嗔又喜的俏丽容颜。
身后海军副官小声问:“什么是有胡子没牙齿的东西啊?”
陆军副官悄悄解释:“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老婆。”鲍曼的耳朵出奇的尖,搭腔道:“回去研究一下。你老婆下面的那东西是不是有胡子没牙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