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媚,发鬓高绾,脖颈盈白,酡颜朱唇,煞是动人。
鄢祝融摸她水润的眼睛,变了声线撩拨;“突然不困了……”他搂她到怀里;“趁着月色还在窗外空照……莫负良辰美景。”
他的声音低的铺叠,溶月被他烘的脆笑;“可臣妾……我没力气。”说话间,手就顺进他处。
鄢祝融被握的骤紧,心里荡荡的起飘,不再说话,扑了她压下去。
翌日寅正,鄢祝融醒。
皇后赤条条贴在怀里,到处都是暖热的又软又滑,鄢祝融稍微想想,就有了昂勃迹象,他禁不住把轻挲变成抚摸,脑中想着昨夜,她纵在身上,颠的血热,不可抑止的臆想,刺激至极。
重量压在身上,溶月被他逗醒,玉肌泛红,半阖着惺忪睡眼,露出一线晕眼霁光。
“鄢……祝融!”
一张唇红齿白的脸从乌鸦鸦的墨发中、挣出来,绕到他身上;“我,我真的没力气。”
“嗯。”
鄢祝融翻过她,摆正了要落上去。
溶月侧身推她;“之前压的胸骨疼。”
上下不行,正反也不行,鄢祝融蓄势待发的心煎。
溶月犹不完全清醒,人软绵绵的慵懒。她抱住赤阔的身体,贴上去热挑,侧着身子引导他的方向。
看她熟稔的驾驭,鄢祝融心里突然有些失去滋味。
他掐住手中的腰摆,欺身上去衔她的嘴,顿时热血澎湃,顿时晨宵苦短。
溶月觉他劲起的粗戾,不由迎合的柔风细雨。鄢祝融听着嘤咛娇吟,意念充旖,食髓知味,逼至崩溃。
天光乍显,鄢祝融喘息渐熄。
溶月抱着胸前的手臂,细细还在吐纳激奔剩余。
“这次算了,以后不能太纵。”
鄢祝融听她老气横秋的说教,心里失笑暗道,没你,朕怎么纵!
他贴伏,噬咬她耳垂;“不……儿子怎么来?”
溶月心下好笑,奈何被他啜的心麻,有气无力的酥软。
“怎么有您这样的父亲?”她吸着气,半颤着嘟囔;“把纵乐都归给儿子!”
鄢祝融忍俊不禁;“好了好了,知道了。”
他摸她半掩的乳,在她耳后低笑;“唠唠叨叨!”
鄢祝融的指尖拨了再拨,惹的溶月激怵,她捉住那作怪的食指,放在齿上轻咬。
“皇上该起了!”
“嗯。”
溶月听他应了,却还是偎在身后不动,不由顶顶他,催促;“别误了时辰。”
鄢祝融笑的雀起;“看,这又唠叨上了!”
溶月莞尔,转身亲他眉心;“臣妾现在相信,皇上很年轻。”
鄢祝融蜷紧手臂,胸腹相贴,只存温软。他摸着手下的身体,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此话,是何道理?”
溶月的手搭在他背上,手指在周边盘旋轻擦。
“只有年轻人才那么趾高气扬的嫌别人唠叨。”
鄢祝融失笑,张嘴含住她的下巴;“这,又从哪里得来的歪理?”
“自然是从一个……”溶月单腿绕在他腰上,拉长了声调暂停,先啄了口他鼻子,才幽道:
“叫鄢祝融的青年喽!”
“你……”鄢祝融叹气;“诶!”
溶月笑的狡黠,故意问;“我怎么了?”
鄢祝融看着她笑笑,轻道;“没怎么。”
他手抬她的脸,目不转睛;“朕就是……高兴!”
溶月笑的花容如莲,音若琴诉;“我也高兴……”
话未落,她启唇亲他。
鄢祝融被吻的有些脑昏,涨涨的酸麻,酥酥的甜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