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很透。这点是一般混混不能做到的。
相比较而言,西风就惨多了,他伤的最重,除了那条刀伤,身上还有六处骨折,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所以我安排了人手直接送他去了南吴,在那养伤。
客厅中,我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对面站着水牛六个人。我将银行卡递给小寒,那里有我从林清那“借”来的六百七十万。
我说:“这次有三十六人为我做事的吧!我说过,每人二十万,现在依然算数,那些死了的兄弟,就把钱给送到他家里。不够的钱就从公司里拿!”
一个大哥想让手下的小弟服你,就必须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足够的威信,而所谓的威信,就是用钱慢慢垒起来的,就像我现在这样,一掷六百万,这就比一些极度贪财的老大强上很多!跟着这样的大哥有钱赚!一旦在小弟们心目中形成这样的观点,那么砍人时,还怕没人替你挨刀子?
话说回来,小寒不动声色的把卡拿在手中,这些钱作为他那些心腹的安家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无法来安慰他,就像我失去兄弟时,那份孤独,那种伤感…所以我只能用钱来抚平一下那些失去家人的人。
小寒嗫嚅了下嘴唇,说:“哥,小北没有家人,他就光杆儿一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小北?”我想到那个粗犷的汉子,第一次小寒把他们带到我别墅的时候,他还和我自来熟的开玩笑,我当时说:“事情结束每人来我这拿二十万,前提是有命回来!”
小北还笑着跟我说:“老板,要是我不幸挂了,你把那二十万烧给我,也让兄弟在下面风流风流,哈哈~”
想到这我感觉鼻子酸酸的,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得激动起来,“那就把钱烧给他。”我压制下起伏不定的情绪说,小寒犹豫了,他是个很理智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小寒说:“哥,没这个必要吧,我看不如…”
小寒的话没有说完,我就从沙发上窜起来,一脚踢翻面前的红木茶几,茶几发出痛苦的声响躺倒在一旁,我指着小寒的鼻子怒道:“老子答应自己兄弟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小寒将桌子扶起来放好,说:“哥,我马上去办!”
“嗯,我要自己静静。”我说道,小寒带着水牛六人离开了,临走时水牛几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但我刚才的表现绝对不是为了笼络人心,是我自己本身的反应。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弟而发火。”我自言自语道。
“唉,龙夜啊龙夜,你真是越混越倒退了…”我左手揉着太阳穴说,点燃一根香烟,尼古丁刺激着我的大脑,二十万就这么烧掉了,谁不心疼?但我是一个极其要面子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的小弟面前。我不可能再打电话告诉小寒说:“那个刚才我说的话是气话,玩笑而已。”的。
甩了甩脑袋,我索性不去想这些事情,到客厅里打拳去!
……
一个星期的时间转眼过去了五天,这日下午一点钟,海州机场。近百名身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的黑社会分子整齐的站成两排,中间留下三米多宽的真空地带,自机场里走出的人全都识趣的绕开这些黑衣大汉,他们统一的认为,不管是不是在拍电影,这种人还是不要接近的好。
我独自一人靠在机场门口的一辆宾利上,嘴里叼着香烟,看这架势就知道我在等人,两个路过的小女生双手拄着下巴,站在不远处望着我,我知道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妹妹又开始思春了,但我没有去理会她们,我再坏,也不会去残害这些还未成年的花骨朵,黑社会也得有良心不是?我喜欢的是那种有前有后的熟女。说实话现在这个社会,女孩总是喜欢一些带有些野性气息的男人,而我能在百名平均身高超过185cm的大汉面前若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