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娘高高兴兴的抱着孩子去让奶娘喂奶了,刘梅宝便和卢岩一起吃早饭。
吃过饭卢岩又歪在炕上看刘梅宝和仆妇管家查看昨日的贺礼,登记入册。
“你今日不用去上班?”刘梅宝有些奇怪的问道。
上班这个词卢岩已经适应了,闻言笑了笑。
“我就不能歇一天。”他说道。
“能,我的老爷大人。”刘梅宝笑道,唤奶妈抱孩子进来,“去,给他爹,让他也带带孩子。”
奶妈红着脸笑,哪有这样和夫君说话的,也从来没有让男人带孩子的。
卢岩哈哈笑,示意奶妈送过来,果真带孩子玩。
刘梅宝一面在外间和管家婆子说话,一面偶尔看里面,见一大一小并排躺在临窗的大炕上,卢岩或凑过去嘀嘀咕咕的和儿子说话,或者将他举起来晃来晃去,这个时候,孩子就会发出咯咯的笑,这越发让卢岩兴致勃勃。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照在大炕上,光影中父子嬉戏很是温馨,刘梅宝嘴边的笑意便化不去。
玩了一刻,卢岩又建议去外边走走。
“怀了孩子后就一直操劳赈灾,生孩子又如此凶险,算起来到现在快要一年没有自自在在轻轻松松的玩过了…”他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刘梅宝说道,“说让你嫁了我享福,结果连许诺打野兔子一年了还没兑现…。”
刘梅宝就笑了,一手抱住他,一手抱住儿子,贴在他胸前。
“你这个傻子。”她笑道,“好,那难得今日大人您有空,小的们必将鞍前马后跟随。”
卢岩哈哈笑了,吩咐下去备车出门。
一家三口先是去了府城外的观棋山赏腊梅,虽然景色很美,但毕竟大人孩子都才三个多月怕受了风寒,看了一刻就驱车赶往府城,进了腊月临近年关街上很是热闹,卢岩穿着半旧的衣袍扣着一顶皮帽子,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刘梅宝,身旁没有日常护卫跟随,就如同平常的一家三口游街逛景一般,别人也没人得出来他是谁,一家难得自在。
在街上看了杂耍,刘梅宝又玩了一次套圈,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中午就在街口的食摊上一人吃了一大碗油泼面,孩子年纪小玩到这里已经困了,便交由仆妇和奶娘带着喂了奶先回操守厅。
卢岩和刘梅宝又去了大悲寺,上香舔了香油钱,在大悲寺后院又赏了腊梅花,吃过了方丈亲自安排的斋菜,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孩子已经由奶娘带着睡了,二人悄悄的围着儿子看了一刻,便也去盥洗了。
卢岩才坐在浴桶里,就听见脚步声响,转头看他不由瞪大了眼。
刘梅宝穿着淡绿色外衣,随着卢岩看过来,伸手解开来,露出素绸裹胸以及短裤,勾勒出起伏旖旎风光。
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解掉外衣,又慢慢的解开裹胸,站在了浴桶边。
净房里点着两盏灯,照着那细腻的泛着瓷光的肌肤,坐在浴桶里的卢岩一瞬间从头红到了脚。
“你…”他结结巴巴的想说什么。
刘梅宝伏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卢岩大手一伸将她抱住站起身来,湿漉漉的身子紧紧的贴住她,一双大手紧紧的扣在那嫩嫩的肌肤上,所过之处留下一片颤栗。
他一手捞起软的站不住的人儿,一手就要挥灭两边的灯。
“别。。”刘梅宝制止他,被他圈箍着腰,上身微微的后仰,胸前那浑圆风光尽显,“你不是想看看我…。”
灯光下她的面带春意,声音破碎软糯,只让人心痒欲狂。
“好。”卢岩哑着嗓子答了一句,抬脚迈出浴桶,箭在弦上已经等不及奔到床上,瞧见一旁一个秀凳,便坐了上去。
“让我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