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只是多纳一个侍妾,完全不足为奇吧。”朱焰镇定自若地说。
“是没,没什麽。”寒越心摇摇头,认认真真地看了朱焰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朱焰,你要保重。”
朱焰被他这尽在不言中的一声叹息著实地哽住了,正在郁闷,一转脸看到那卖唱姑娘,他忽然灵机一动,当下扳过寒越心的肩膀,对著卖唱姑娘笑道:“姑娘,我虽是靠不住的,不过我这位朋友,可是绝对的身家清白,既无妻也无妾,虽然没有万贯家财,却是出身名门,又是一表人才,条件相当不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他?”
“朱焰!”
寒越心俊脸顿时涨得通红,也不理会那姑娘了,一把拖起朱焰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拽著就走。朱焰被他拉得步伐有些小踉跄,还不忘记取笑他,拿扇柄戳著他的肩膀笑道:“小越,别走得这麽急啊,这有什麽好害羞的,所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嘛,何况你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憋久了会出毛病哟!你真的不要考虑考虑?”
“不要你管!”
寒越心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气急败坏地回头对他吼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攥著他的胳膊,一路生拉硬拽地扯出了酒楼。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焰爽朗的笑声渐渐远去,卖唱姑娘愣了半晌,眼角余光里,突然掠过一道金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裙裾上,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锭黄金,正沈甸甸地压著她的衣角,闪著金色的光芒。
“哎哟,小越,你走反了,咱们要往北边走,你朝南跑那麽快干什麽?你这不是北辙南辕了麽?”
朱焰晃著折扇,气定神闲地站在大街上,看著慌乱中走反了方向,又从街对面跑回来的寒越心,更觉好笑。
“我说,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就是开个小小的玩笑麽,至於脸红成这样?”
“非礼勿言,朱焰你……你没听说过麽!”
寒越心窘得不可开交,虽然早知道朱焰就是这样的人,但知道是一回事,实践是另一回事。真要掐起来,可怜他哪里是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光是脸皮厚度一项就远远不及,更勿论其他,只是三言两语就已溃不成军,白皙俊俏的脸庞上,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看得朱焰更是心头大乐。
“非礼勿言,那是什麽?”
朱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轻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小朋友,人在江湖漂,讲的是江湖规则,腐儒的那一套可不管用。你要报仇,更须时刻谨记,江湖经验是非常重要的。你啊,还太嫩了一点,以後要多多历练才是啊!”
“报仇跟这个,有什麽关系?”
“哎,所谓一通百通,擅知风月,才能擅识人心啊。”
“我……才不听你扯!”
寒越心脸红得好似火烧,却又拿朱焰没有半点法子,干脆只有不再搭理他,闷著头自顾自地径直朝前走,朱焰哈哈大笑,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身後,悠然自得地晃著扇子,一路往北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拆牌之争大获全胜
汉源城南,那被朱焰打伤的恶霸金爷,正一路的狂奔中。随著不停的奔跑,原本剧烈的胸口疼痛,正渐渐缓和下去,越跑,疼痛越是减轻,跑了大半个时辰後,终於不再感到疼痛时,恶霸也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著就要跑不动了。
“从现在起立刻滚出酒楼,朝南方一直跑到太阳落山,半途胆敢停下来,就别怪本公子心狠,神仙也救不了你!”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太阳还明晃晃地挂在天空,要等到落山,最起码还有两个时辰。这样不停歇地跑下去,岂不是要活活累死?
“杀千刀的小白脸,竟敢使阴招算计爷,可别以为就这麽完了!等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