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津’大相径庭,当下这片村庄里,大多是木石砌造的漂亮房屋,比之他在现世里看到的那些大多以藤蔓编作墙壁、以蓬草编作屋顶的小丘似的房屋,不知强出多少来。
过去的海津村,似比现世的海津村还富庶一些。
苏午旋而想起勇次郎曾称,海津及周边各村里曾经发生过一次饥荒——会否是那次饥荒,造成了原本富庶的海津村,变得越来越贫困?
他皱了皱眉。
勇次郎以及周围那些村民老人的言辞里隐藏了太多秘密,他们的话,却不能够作为凭据。
而且,苏午在方才几间屋居里,还发现有晒干的鱼类、积存的米粮,以及沿路行来,野草丰美、树木茂盛的景象,也完全不像是闹饥荒的状态——若真出现了饥荒,人们恨不能刮地三尺,连树皮也会揭下来想办法吃掉,根本不可能还留下如此草木茂盛的环境。
苏午收束着心念,站在海津村的最高处,往四面俯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