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回头再说”老头子只一个劲的催促着让他们快快回答问题。两兄弟也不隐瞒什么,先是粱辛开口,把他们离开轱辘岛之后、被蛇蜕拉扯到此间的诸般经历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等梁辛说完,柳亦又把梁一二的遭遇大致说了遍。
老头子三百多年不曾得到过外面的消息,根本不知道梁一二已死,闻言后只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之后再没有只言片语”
足足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老头子才再度开口,声音变得虚弱了,若不是梁辛柳亦都是非凡的耳力,几乎都难听听清他在说什么:“怎么可能?一介,凡间皇帝”就凭大洪太祖那点本事,岂能杀得了梁老大”。
这个问题岂止老头子不明白。几乎所有知道梁一二的人,心里都有这么个疑问,梁辛和柳亦又如何能回答得出,对望之下兄弟俩同时苦笑摇头,梁辛岔开了话题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老认、认得梁大人么?他老人家的修为、为人小
“修为?”也许是因为得知梁一二的死讯,也许是因为梁辛的问题实在可笑,老头子的语气又变得漠然起来,冷冰冰的回答:“梁老大的手上,有三只玲珑玉匣,你说,他的修为会怎样?这把辗转神梭,便是出自三匣之一,也是梁老大转赠于我的
梁辛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训;五井祖的修为多半来自玲珑玉他做梦也想不到,婆一哑川上竟然有三只玉匣这么多。
柳亦想的比梁辛还要更多些。栖身怪笋的老头子,不仅知道梁一二的功法来历,甚至还得到了一件至宝,不用说老头子和梁一二的交情。要比着宋红袍、宣荐炯更近些,绝对算得上是心腹或者兄弟了。
当即柳亦一伸手,重重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对着怪笋道:“光顾着诉说过往,竟忘了请教您老尊姓高名,仙止。福地。万请恕罪。”
老头子淡淡的回答:“我的名字有些古怪的,拓穆顾布苏,没门没派,平时不办差、也不跟在粱老大身边,要是他有什么棘手事,自会召我相见。”
算起来,老头子的身份和行踪应该和宣荐炯他们差不多,这是梁一二的办事风格,真正的心腹高手都不带在身边,而是藏于凡世。这倒没什么稀奇的,让柳亦和梁辛纳闷的是,这个老头子的名字。
拓穆顾布苏。
梁辛奇道:“您老是草原出身?这一口官话说的忒地道。”
这时候柳亦笑得别提多亲切了:“那敢情好,我们和草原也有着一份大渊源,越算越亲近,真正一家人了
梁辛点头帮腔:“没错,他媳妇是阿巫锦。”
不料拓穆顾布苏根本不买账。令哼答道:“我是正经的中土人士,名字也不过就是个代号,其间的缘由回头再说。”
柳黑子略略琢磨了下,就眼前情形而言,老头子躲在怪笋中,手上又有件厉害的法器,根本不用忌惮自己兄弟,更没必要撒谎骗人。对方说话做事都无可怀疑,当即转过头,对梁辛微微眯了下眼睛,示意他可以相认。
梁辛一点就透,当即腰板一挺。再度跪于怪笋前,肃容道:“梁家后世子孙,梁辛、梁磨刀,拜见长辈!”说话之间,砰砰的磕头,一丝不芶的行礼。
拓穆顾布苏二愣,连忙追问缘由。梁辛当即把自己的身世说清自然也会把风习习、猴儿谷天猿、宋红袍、东篱先生这些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经历一一点出,柳亦在旁边跟着帮腔。
除了猴儿谷天猿之外,风习习、宋红袍、东篱先生这几个人物,拓穆颍布苏全都知道,甚至东篱卧底修真道,执行仙祸的计划,他也一清二楚。不过宋红袍“行刺,梁一二之事,他却并不了解。即便如此,也足以证明梁辛的身份了。
拓穆顾布苏先惊后喜,喜过又悲。可他人在笋中露不出表情,而且又不善言辞,这番悲喜之情,也仅仅是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