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你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
马行空放下水碗,笑了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杀了鬼摇头的吴孝义一家和刘家堡的刘扒皮一家!”
“啊!”墙角一个人失声道:“吴孝义?就是吴孝仁的哥哥?”
马行空微微笑了两声。那大汉伸出大拇指:“没想到兄弟这么男人,老哥我佩服,吴孝义和刘扒皮都该死,我是没有机会,要是我也宰了他们俩!”
墙角的那个人道:“怪不得那些警察把你打的这么重!”
马行空道:“我的伤不是打的,是我和一伙人抢他们从穷人手里搜刮的粮食时,给一种‘大枪’炸的,那家伙威力惊人,一枪下去,地下就是那么大的一个坑!我被炸了一下,就被甩出去几十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兄弟到底是干什么的?该不会是绿林中得好汉?敢为兄弟在那座山蛰伏?”大汉看着马行空,上下打量他。
马行空反问道:“大哥也是绿林中人?”
那大汉一抱拳:“在下石富贵,外号石头,不是什么绿林中人,不过会些武艺而已!”
马行空点点头,学着石头的样,也一抱拳:“小弟马行空,鬼摇头的猎户!”
“久仰久仰!”石头急忙道。两人就如同电影中得英雄好汉一样相互客气起来。牢房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和睦。几个缩在墙角的狱友,全都围拢过来,听马行空给他们讲述自己短短十几天的经历,而且听得津津有味。
石富贵,外号石头,是黄羊滩的一个石匠,父母双亡。因吴孝仁修建他家的祖坟,被强行征调。不但不给工钱,连茶饭都不能管饱,石头一怒之下,故意将吴孝仁祖先的名字刻错。本来人家叫吴大天,石头刻成了吴犬头。让吴孝仁成了全村的笑柄,吴孝仁一怒之下将石头抓了起来。
说道这里,马行空也响起了这档子事:“原来你就是那个石匠呀!不过这件事好像是去年吧?怎么老哥被关在这里已经一年了?”
石头点点头:“我这算什么,他们几位那个都比我时间长。”
一说到这里,几个人都把自己的经历略微讲述了一下。一听之下,人人都和吴孝仁有着或大或小的仇怨,也都是穷苦百姓,被吴孝仁以各种借口弄到这里关了起来。说道伤心处都留下委屈的眼泪。
其中一个叹了口气:“到了这里恐怕我们就再也出不去了!可怜我那老娘,一个人怎么活!呜呜……”
“怕什么!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还是男人吗?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有我们几个兄弟作伴,黄泉路上也不寂寞!”石头瞪了那个哭泣的人一眼:“就你小子爱哭,这么长时间,你都哭了多少遍了?不像个男人!”
牢房中一阵的沉默,各自散去,想着自己的心事。马行空心中也不好受,他不知道耗子、黑娃他们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卧牛山,也不知道大当家会不会派人来救她,自己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就要命丧黄泉,看来马瘸子的卦象也不准,即便大奸大恶自己也还没有到那个份上。
“咣当!吱扭!”牢房的大铁门被人打开了,刀疤提着一盏灯,捏着鼻子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对着身后的两个警察指了指马行空,两个警察上前,一人一边,将马行空架起就往外走。
第十八章 心死
审讯马行空的地方既不是警察局,也不是县府的大堂;既不在监狱的审讯室,也不在法院的法庭。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就在吴孝仁家后院的地窖里。
马行空由警察架进地窖的时候,吴孝仁已经在里面了。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旁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茶。刘勋和刀疤就站在他的身后。身后的柜子上放着一个大喇叭的留声机,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唱的极其难听还有些沙哑。
“跪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