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激动把点滴扯下来。
“你还记得那天在酒吧中找我们麻烦的男子吗?他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趁我喝醉酒之际偷袭我,等伤好了我再去找他算这笔账。”鬼使气愤地咬牙切齿,一副打算把那人生吞活剥的模样。
“又是因为我的关系?”一定是那天鬼使替她出面的缘故,那人怀恨在心才会找他的麻烦。
看见她内疚的表情,鬼使连忙解释道:“这不关你的事,我——”
“你不用再解释那么多了,我都清楚。”神差起身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见她眼中的情绪。“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关系害你常常惹上麻烦,如果是因为我而带给你那么多困扰,我会很难过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能平安无事,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你承受。”他不敢想象倘若晚上是神差单独遇上他们会是怎样的情况。
“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我不是说过我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事。”她颤抖的语调中满是自责。
鬼使停顿了好半晌,才说道:“你还是坚持要我把心思放在我所爱的人身上?”波澜不兴的语调听不出他此刻的心境。
所爱的人?神差震愕了一下,“你……遇上心仪的女孩了?”难道事情真的被风筝料中,鬼使在新加坡碰见他所喜欢的人了?
这个臆测让她霎时跌人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痛苦得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你有兴趣知道我的感情归属吗?”他像在自嘲般反问:“还是你希望听见我找到其他目标,别再对你纠缠不清?”
“难道我就不能多关心你一点吗?”就算他真的喜欢别人了,也不需要用这种口气来质问她对他的感情。
鬼使有些后悔把话说得那么重,“神差,我……”他的话被推开的房门所打断,神出一行人鱼贯地走进来。
“鬼使,你觉得如何?”风筝焦急地来到病床旁查看鬼使的伤势,他的好身手不在话下,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他的伤势如此严重?
“我没事,让你们半夜还跑来真是不好意思。”鬼使的目光仍不时地飘向背对着他的神差,他想跟她解释清楚,不过,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是个开口的好时机。
白翼徐缓地走上前来,“你脸上的颜色还真是精彩。”淡然的口气里有着几不可闻的关心。
“谢谢你喔。”鬼使翻了翻白眼,真不愧是神工的孪生弟弟,连说话的口气跟表达关心的方式都与众不同。
“警方那边甘我已经打点好了,这个事件就到此为止,至于凶手——我会找人去处理。”
神出平淡的脸上掠过一抹冷峻犀利的光彩。
“玉皇,我……”
“什么都不用说,好好休养。”鬼使因为这段感情所受的苦他可以感受得到,只是,希望这个事件是所有事端的结尾。
“我去买个东西让大家吃。”神差丢下这句话便低着头快步地离开病房。
“我跟她去。”白翼看了鬼使一眼,立即跟了上去。
“神差怎么了?”风筝皱着眉头看看掩上的门,然后又转头盯着鬼使。
“我……”鬼使思忖着该如何解释他们之间复杂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感情跟公事混在一块,今天才会把局面弄成这样。我只是想向神差保证我对她不会再有不该有的想法,可是却适得其反,惹得神差更难过。”
“你真的跟神差这么说?”风筝的语气激昂了起来,这也难怪神差会伤心了。
“我知道说出口的话已经没办法挽回,但我只是试图让神差觉得自在一些。”搞不清情况的鬼使还理不出头绪来。
“鬼使——”风筝颇为无奈地拉长了语气。“你知道今晚神差来问我什么吗?”现在她才知道,遇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