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去修修看,用水的话就赶紧,咱们把水表打开,接一通过来用着先。之后等水龙头修好了,咱们再把水表打开。”毛巾往肩膀上一甩,余阳出着主意。
“你还是赶紧先去修吧,等你修完了我再用。现在,我可没心情刷牙洗脸。唉~”长长的叹了口气,狗头抱着自己的新剃须刀不断折腾。
开关左右来回摁着,没有一点反应,真是让狗头这心都凉了个透彻啊。
早知道不把剃须刀放卫生间里,都说电器不能淋水,唉~现在是二十块钱打水漂的意思啊。
瞧着狗头那伤心的样儿,余阳有几分幸灾乐祸,临走前,还拍了拍狗头的肩膀笑道:“都说了不要买这种东西,不能跟三叔一样用用剃须刀吗?!逞这点懒,费了不少钱吧?!”“滚一边儿去,别烦我。”抖了抖肩膀,狗头没好气儿的回去。
余阳是朗声笑着走开的,这样就显得狗头更加凄惨了。
“啊,真是。好端端的水龙头怎么会坏啊!”烦躁挠着脑袋,狗头不爽的在南景山身边坐下。
那时候,南景山正在看电视上的早间新闻,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十分专注,完全没有理会身边暴躁的狗头。
就在昨天晚上,南景山接到一个好心人的电话说在发现身边有个十六岁的男同学,背后有南景山描述的那种胎记,怀疑那男同学会不会是南景山的儿子,建议南景山抽空去他们村里一趟。
打电话给他的是一个稚嫩的女声,南景山断定是个联系他的是一个女学生。
那女学生在电话里告诉他,她的那个男同学小时候是被抱来的,因为父母不能生。这件事也是村子里人尽皆知的事了。最近出了他的新闻,村子里很多人家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那男同学,所以赶紧的通过新闻上留下的电话去联系他。
这符合的情况一个接一个的,让当时接电话的南景山激动了许久许久。昨天晚上更是因为这件事一夜都没有睡好。
见面的时间就约在这周末,于是从现在这一刻起,南景山心里的紧张是难以言喻的。
电视新闻上结束之前都会播放一些寻人启事之类的消息,每天南景山都会关注上头的消息并且拿笔记下谁家的孩子丢了,孩子的特征是怎么样的。
像文婷心之前说的,像新闻上的这种消息虽然是大部分人都不会关注的。但是一旦有心关注这些消息的人看到,便一定会用心去帮助需要得到帮助的人。
南景山现在就是这么做的。
他得到了社会上好心人的帮助,同样的,他也想以好心人的方式去回馈给社会上另外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虽然,他不一定能帮到什么。
“三叔,你会修电器吗?能帮我看看不?”狗头抱着他那剃须刀递到南景山面前,不识相的问道:“你帮我看看,我这口子进水了,有啥办法能拆掉把它给浓出来不?”
“砸了。”挥开狗头的手,南景山没有过多理会狗头那小子。
“啧…我还是自己拆吧。”悻悻缩手,狗头瘪着嘴继续倒腾,“不知道用螺丝刀能不能拧开,哪里有啥接口不?”
“唉,我这水货买的,都没有保修。坏了就这么坏了…”
“怎么按开关都没有用。这水一定是从开关这里进去,然后把里头给烧掉了…”
之后的十来分钟内,整个客厅都是狗头碎碎念的声儿。
埋怨唠叨传到南世阳的房间里,搅的文婷心思绪越来越清晰,没一会儿就从半梦半醒间被催醒。
躺在她边上的南世阳早就醒了,这会儿,正一手撑着脑袋,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偷着看她。
这就是第一次的事后,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区别…
文婷心那是精神萎靡的黑眼圈浓重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