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轻缓的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你回去吧!冷静一下我们再谈!”
谁知道这句话又刺激到他,他抬起头来,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近乎暴戾的一把将她扯到他面前来,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目露凶光,仿佛要将她置之死地。
他一边用力的掐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想早点将我打发走了,叫那个姓宁的男人来跟你上床是不是?在我面前装成一副贞节烈女,他妈的,老子想要一回,你就给老子玩头晕呕吐,嫌老子脏是吗?老子今天就叫你陪着我一起脏。”
他狠命的用单腿膝盖跪在她胸腔,双手还掐着她的脖子,潘心悦只觉得出气容易吸气难,而且胸腔被挤压得闷疼难忍,过了一会儿,她渐渐觉得视线忽明忽暗,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她想是不是这就要死去了,好,死了倒好,死了倒是一切都干净了,再没别的牵挂与惦念,再也不用忍受那些残酷的过往带给她的后遗症,她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的活下去。
她思绪纷乱,很多东西像影子似的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在她意识最模糊的时候,耳边传来“叮咚叮咚”的声音,像敲在她心上,她忽然就笑了,这声音,真……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拖了两天才更文,实则因为诸事太多,而且心里很纠结,有点堵,话说口腔溃疡引起偏头痛,我罢工了。
PS:上一章的最后一段,我做了一下调整,如果读文觉得令自己不解的时候,可以倒回去再看看一次,必竟最后一段与本章的第一段是有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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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矛盾
宁维诚站在门外,焦灼的按着门铃,可“叮咚叮咚”的响了好几声,没人来开,他没那样好的耐性一直等着里头有人来给自己开门,拉开一点距离,用力一脚踹在门板上,只听到“咔嚓”一声,门锁在门板上松动的声音,他接下来又一脚踹出去,门应声而开,他像风一样跑进去,正看到高天桥掐着潘心悦我脖子,嘴巴里念念有词,他虽只隔着几步的距离,却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高天桥额角的青筋暴起,知道他是下了狠手。
他心里头的火噌噌的冲到头上来,想都没想,两步跨过去,从背后一把勒着高天桥的脖子,高天桥猝不及防的被人这样钳制,立马觉得呼吸困难,手上的力道便松了下来,宁维诚正好将他一把揪着站起来拖到墙边上,一下一下的将他的头用力的撞在墙上,只听到墙壁发出闷闷的“嘣、嘣、嘣”的声音。
高天桥觉得头被撞得直冒金星,却在宁维诚拉着他身体离开墙壁再次向墙上撞的时候,他反应灵敏的将脚撑在墙上,一时,身子靠近不得,反而制肘了宁维诚手上的力道,就在宁维诚失算的当下,高天桥绝地反身,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抓着宁维诚的双臂,用力的将他推向一旁。
宁维诚后腿的同时,高天桥抓住旁边的木椅,高举过顶的向宁维诚砸下去,眼看着就要砸到他头上,他一个侧身避了过去,椅子砸在地上粉身碎骨。
宁维诚望着满头鲜血,却仍旧是一副“要豁出命去”的高天桥,觉得此时的他犹为的可恨,趁着他还没来得及喘气,他走前几步,一脚踹在高天桥的肚子上。
高天桥不堪疼痛,捂着肚子踉跄的后退,背生生的撞在墙上,宁维诚趁势近欺,用左手手肘用力钳住他的脖子,左腿顶住他的双腿,咬牙切齿的说:“高天桥,你是不是活腻了?潘心悦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让你他妈的立刻去阎王殿报道。”
高天桥的下巴被宁维诚的手肘顶得扬起来,却仍旧不服气的想要反击,他咬了咬牙,浑身运了动力气,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他喘着粗气,怒目圆睁的瞪着宁维诚,冷笑道:“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