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两人同时叫出声来,两双眼睛相对。“你怎么在这里?”文风看清了是刘冰冰。刘冰冰喏喏地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她才想起,这里是自己的卧室,“这是我的卧室啊。”
“那我怎么在这里?”文风诧异地问道。他说着,又舒展舒展身体,终于现了一个事情,自己竟然没穿衣服,他不置信地轻掀下被子,脑海却嗡地一声响,他看到了一个全裸的身体,而这身体明显不属于自己,肌肤如羊脂,洁白如玉,腰身纤细,尤其前峰峦毕露,傲人地高耸着,两点嫣红,如轻点在绽放的百合之上。这一霎,文风感觉自己的脑海如被定住一般,完全失去了功能,眼睛直直地盯了过去。
“你在看什么?”问完,刘冰冰突然意识到自己问的很傻,她一把夺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羞涩地蒙住头。过了好一会儿,见文风没动静,她忍不住伸出头来看。只见文风还在呆,眼睛直楞楞的,帅气的脸露出迷惘的神色。“风哥,风哥。”刘冰冰小声唤道。
风从呆痴的状态回过神儿来。看看她,疑惑地问道:“冰姐,这是怎么回事?”
刘冰冰听他问,刚恢复些平静的脸又通红起来,她羞涩地低垂着眼帘说:“昨晚你喝醉了,我怕他们照顾不好你,就把你带回了家”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我把你扶到卧室,你又开始吐酒,后来你又不停地喊小玲渐渐地说不出来了。
文风听明白了,大概是自己把她当做了小玲,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就做出了那种事情。他的心里不禁乱起来,只见他脸上露出沮丧无助的神情,摇着脑袋,懊悔地说道:“对不起,冰姐,我不知道对不起。”
刘冰冰见他难受的样子,心里一疼,伸出胳膊抱住文风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这次她没有羞怯,表现的很平静。她心疼地抱着文风,说道:“文风,你别自责,我愿意的,我愿意。”虽然这事儿是她主动的,但却无法说明,有些事情,不该说清的,就应该隐瞒下去,这样对双方都好。
她轻轻的抚着文风的头,任他靠在自己裸露的怀抱里。她知道文风的心里很苦,文风对小玲的情感从他的文字里,就能看出,这一年来,他一直压抑着。今天又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难以接受。用情到这种程度的人,突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别的女孩生了关系,对他心底的爱,就等于背叛一样,即使他爱的人,早已背叛了他。要脱离这份感觉,需要时间,只有时间才能冲淡。
“风哥,我不怪你,我是自愿的。你知道吗,你写的每一诗歌我都读了好多遍,我觉得自己能感受到你的内心,你的文字不知赚了我多少眼泪。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尽管素未谋面。那天在迪厅你的表现,更让我惊讶,我也更确定了自己的感觉。你知道吗,你和小玲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从你的转变,别人看到的是一个传奇的崛起,但我却清晰地感觉到你心里的苦,你的冷酷,你的霸道,都是在宣泄。或者,你也想以这样的形式达到报复的目的吧。你,恨极了刘天是吧?”刘冰冰冷静地叙说起来。
文风听了她的话,清醒过来。心想;“事情已经生了,后悔也没有用,只能勇敢地去面对了。”再听完刘冰冰的话,心里的负罪感稍稍轻了些,同时,心里早有的一点疑惑又浮上来,他在刘冰冰的怀里轻抬抬头,问道:“冰姐,你是不是和刘天有什么关系?”
刘冰冰听他问,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那笑里似乎含着无尽的忧伤,她淡淡回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啊!”尽管有些预感,但听刘冰冰亲口说出来,还是很意外。文风猛地一抬头,嘴里却碰巧伸进一个小小的东西,有些软,像一个有弹性的小球,而自己的嘴则被一团柔软拥堵,文风不由自主地用舌头,轻轻舔舔那个小球,直觉脑袋下的酥胸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