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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说,花城是为你腿扎的文斗?白眼从心里还是有点怨怪花鸡的,白眼心想你若心里有表哥,早给表哥说一声,这事怎么也不会轮到小花城啊。花城在白眼眼里还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
花鸡低了头,花鸡说,是。这事花城虽然没认,但我知道这个事一定是他做的,哥你真要帮帮花城,要不花城一准毁了。
白少年笑笑说,花鸡,你别急,这都不是个事,哥几个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武斗兄弟他妈的完蛋了。
白眼说,少年你别吓着花鸡了。白眼伸手拍了下花鸡说,这事你跟哥说就对了,好好在家养着。现在没事了,吃饭没?
花鸡一颗悬着的心落下来了,花鸡说,吃不吃饭无所谓,我就想知道这事哥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你别管,反正没事了。白眼说,哾雕,你陪花鸡到刚才那饭店吃个饭,我和少年把事办了。
哾雕眼神还往云山旅馆瞟,哾雕说,好嘞,花鸡咱们走。
白眼进了工人文化宫的大厅才知道强子有事回造船厂了。
原来一楼的康乐棋室,现在换成了台球室,二楼的制衣厂也搬了,现在是录像放映厅。
世事如风,原来的小伟也成了石头岭的乱坟一堆。八三的严打,才过去不到一年。
白眼穿过嘈杂的台球桌进了里屋,萧见、大头和大小水兄弟在沙发上坐一圈,面前一个茶几,几个炒菜。
萧见笑着说,哾雕呢?怎么今天有闲心了。
白眼一屁股挤进沙发说,哾雕陪人吃饭,没见强子啊?最近忙。大头笑笑,脑门子更亮了。大头说,忙什么呢?忙着创造人类吗?
一屋子都笑,就属小水笑得尖利刺耳。
白少年拈个鸡翅,慢慢的嚼。小水说,少年,咱们喝一个。白少年横小水一眼说,不喝!坚决不喝,打死也不喝。
白少年真不敢和小水喝,知道小水是个没底的酒篓子,白少年早一年和小水斗酒,喝伤了。
萧见说,少年是怕小水了。来,白眼咱们喝一个。
白眼拿个桌上的酒杯也不知谁的一口干了,然后自已倒满了,朝大头、大小水兄弟一举杯说,哥几个也喝一个吧。
大水说,行。这一杯干了。我单独和眼哥喝一个。
白眼说,别啊,有事来着呢。萧见说,有事就别喝了,悠着点。
白眼喝了杯中的酒,点颗烟抽一口说,知道文武斗兄弟吗?
萧见说,北南湖的吧,听说也是新起来的,还挺猛。
大头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白眼说,就是他们兄弟,今晚就把他们弄了,有问题吗?
小水乐了,从桌上抓半瓶酒说,走,有毛问题啊。大水一把抓住小水手说,你就不能省点心嘛,这样早晚要坏事。
大头也说,小水,瓶子放下,你妈的真气死我了,说不听了吗?
小水悻悻地撒了手,挺委屈的一副样子。小水比几个都小了两岁,老爱扮猪吃老虎。
萧见一拍手说,走,弄完了咱们继续喝。
白少年说,不叫上强子了吗?萧见说,强子有事,别管他了,其他人也别叫了就咱们几个吧。
白眼低头想了想说,没事,不就一个武斗嘛,翻不了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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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耍光棍的武斗
大水先一步出门将停在院里的天津五十铃开到了院门口。
一行人鱼贯的进了车,大头走在最后面,手里拧个长条的布囊。大头本来就是个极臃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