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新降兵打,能不能歼灭敌人水师没有多少关系,只要把他们全部逼上了船就可以了事了,犯不着为多消灭敌人玩命。”
“可如果敌人水师逃到了江面上怎么办?”鲁肃茫然问道。
“逃了更好。”陶应低声笑道:“有刘繇的水师配合作战。敌人的水师就算逃到了江面上,也不敢留在这里等死,肯定会往长江上游逃命撤往濡须口,再等他们逃到了濡须口。袁术渡江撤往江南就更容易了。”鲁肃恍然大悟,这才赶紧点头答应。
不说鲁肃在水师大寨这边攻营,单说陶应亲自率领两万主力匆匆赶到历阳西门后,负责监视历阳守军的陈到军三千步兵已经在西门外布下了阵势,而张勋军大约有一万余人出城,正中紧张的排列布阵,陶应粗粗看见似乎是便于微操和发挥兵种配合优势的箕形阵,不及再仔细辨认,马上就向旁边的陶基命令道:“三弟,带君子军迂回包抄敌人的侧翼与后方。用骑射弓箭骚扰,迟滞敌人布阵,我军步兵布鱼鳞阵,准备突击敌人的中央旗阵!”
因为事先从桥蕤口中得知了张勋的作战特点,陶应派君子军抢先出手骚扰这招恰好打在了张勋的软肋上,一千多君子军将士怪叫着迂回包抄,不断将羽箭包抄到尚未立定阵脚的张勋军队伍中,正打算列阵而战的张勋军自然不可避免的出现混乱,尤其是这个类似英文字母w的箕形阵还是把弓弩手安排在内部的v字中。就更没办法发挥步弓与弩箭的射程优势压制君子军的骑射了,两翼的刀枪近战兵光挨打还不了手,阵脚自然更加难以立定。
见此情景,张勋窝火之余也只好临时变阵,挥动旗号下令改布方圆阵,打算以防御力最强的方圆阵拖住徐州主力,间接减轻水师那边的压力。可惜张勋这次碰到的却偏偏是最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陶副主任,张勋军队伍刚一调整间,阵脚因为队伍刚刚有所松动,陶应马上就下令道:“擂鼓,让陈到军冲锋,和敌人搅在一起!”
旗号手飞快打出旗号,战鼓立即擂响,早已布好方阵的陈到军三千人立即发起冲锋,这边桥蕤却大急,忙向陶应说道:“主公,张勋治军颇为有方,这时候就让陈到将军冲上去和敌人搅在一起,我们的伤亡只怕很大啊。”
“伤亡大点无所谓,只要能避免更大的伤亡就行了。”陶应眼皮都不眨的就说道:“前几天你不是才向我介绍过,张勋擅长正面列阵而战,战场战术相当灵活,我连兵书都没看过几本,和他正面斗阵还不得凶多吉少?所以我要打败张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有列阵而战的机会,搅在一起发挥我军单兵战斗力强大的优势。”
陶副主任的无赖战术再一次克制住了沙场经验丰富的张勋将军,见徐州军队马上就发起了冲锋,丝毫不过自己顺利布阵而战的任何机会,张勋将军窝火之余也只好壮士断腕,分出一千步兵向陈到队伍发起分冲锋,打算以这一千步兵缠住陈到,牺牲一些兵力为主力争取到布阵时间。然而张勋却明显低估了陶应的脸皮,见张勋分兵反冲击陈到队伍,陶应马上又派出三千步兵继续冲击张勋的主力,仗着兵力优势继续不给张勋顺利列阵的机会。
“怎么又来了?”看到再次杀来的徐州步兵,可怜的张勋将军顿时满额头全是黑线,实在搞不懂对方主帅到底是发疯还是犯傻,怎么一个劲的想和自军近身缠斗?被迫无奈下,张勋只能又分兵迎战,可是他这边的队伍刚一出击,马上又有两支徐州军队从阵中杀出,左右迂回杀向张勋军的两面侧翼,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