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满足?再搞一个宪兵大队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警备司令部政治部,只要对党国有益,他们绝对会帮助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成立一个宪兵大队,而且据我所知,像叙府这种级别的中央党部派驻机构,也不是每一个都有宪兵队的,至于今后怎么发展,那是今后的事情。”安毅一口予以回绝。
刘琨心中极为失望,但脸上仍然一片平静:“既然如此,属下尊重长官的意见。属下还想请将军批准,颁发给我们党部一块军用车牌和两块民用车牌,以便于我部展开工作。”
安毅有些惊讶地转向刘琨:“没想到祖燕兄对你这么器重,在中央财政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还给你这么大的投入和支持。好吧,我答应了,军用车牌明天你去找警备司令老丁要就行了,就要他们政治部的牌号,这对你们今后的进出也方便些。”
“谢谢长官!”
刘琨'露'出了笑脸,安毅同意他领取军用车牌,是对他的工作给予的有力支持。在川南这片土地上,警备司令部政治部的牌号具有很高的权威和特权,仅次于安毅的总司令部,即便是放到整个西南四省,也都是畅通无阻的。
“刘琨……”
“到……长官请吩咐!”暗暗高兴的刘琨吓了一大跳。
这时汽车刚刚驶上金沙江大桥,安毅盯着刘琨的眼睛,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把最近几天叙府、泸州两地突然出现的'共产'党传单,向委座做了密报,这件事情我不责怪你,是你份内之事,无可厚非,但是我想告诫你,千万不要用你们的那一套,在川南地面上大肆出动抓捕'共产'党,特别是在两会召开期间,你们决不能弄出什么负面影响来,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刘琨收起笑容,抬起头迎上安毅严厉的眼睛:“长官,属下深知长官宽厚,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黄埔、北伐途中,还是在老南昌、宜昌、湘西和如今的川南,长官对'共产'党和所有的党派均持宽容态度,只要不是武装对抗,长官从来没有为难过任何党派和组织,甚至暗中支持过北伐中期离开我军的那些'共产'党老部下、老兄弟,还曾经两次因为旧情难却,放掉了'共产'党高级干部,这些我们党部高层人员几乎都知道,将军一直也没有予以否认,对吧?”
安毅冷冷地看了刘琨一眼,身子向后一靠:“你继续说……小九,先别进会场,再开一圈,我想与他把话谈完。”
“是!”
开车的林耀东点了点头,与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沈凤道交换了一下眼神,对刘琨的大胆均深感意外。
刘琨毫不畏惧地继续陈言:“可是长官,如今不同于往日了,国共之间早已经从并肩战斗的兄弟,发展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敌,由于信仰和手段的截然区别,将来会背离得更远,这些情况其实长官比属下更有眼光,属下就不敢班门弄斧了,只是希望长官也好好想想,难道您就希望富裕安宁快速发展的叙府,也像全国其他地区那样共党猖獗、混'乱'不堪吗?将军和麾下十余万将士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川南,难道允许'共产'党肆意妄为蛊'惑'民心、暗中破坏横行无忌吗?”
安毅不怒反笑,望着激动的刘琨,连连摇头:“蠢蛋就是蠢蛋,怪不得你们在全国各地弄得鸡飞狗跳,自己也筋疲力尽,到头来成绩不多,反而惹上一身骂名……”
“为了党国利益,个人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刘琨坚定地回答。
安毅哑然失笑:“刘琨,说实在的,我很敬佩你的职业'操'守,也钦佩你的不屈精神和为人,但是我对你的思维方式和工作手段非常不看好,今天我就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任何一个理智而又成熟的执政党,最在意的是立党立国的法律基础,只有合法的'政府'和政党,才能对全国民众行使法律赋予的权利。同样的,中央党部派驻地方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