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我*着上身依着沙发背躺着,点燃一根烟。烟火在昏暗的月色光影下闪烁着点点光芒,犹如漆黑中的萤火虫。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睁眼时,见到卧室里的女子已经站在我跟前。我仰起头,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她浑身上下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形似蚕蛹。双手抱着我的枕头放在胸前。她也用的异样的眼神定定地注视着我。
此时天色已大亮,早晨暖和的阳光照射进房间,洒满一地。
我定了定神,你起来了?
她没搭理。仍旧死死地盯视我的脸。难道是我刚睡醒的脸很难看不成?
过了一会,她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这里是我的住处啊。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
她摇摇头。然后叫我解释一下!
我问,从哪里开始?
从头到尾解释一遍!
我思忖了片刻,开口道:昨晚天气异常闷热不是?因无事可干,我在房间里来回地兜圈。接着我打开收音机听广播,各个频道播放的尽是些无聊透顶的节目。不外乎一些所谓医学专家在电台开设的关于乙肝,性病之类的节目,简直是城市污染,无聊透顶。我关掉收音机,就翻开一本书看来。
说到此处,我停了一下,问:对了,《菲雅尔塔的春天》可读过?
她不予回答,眼望天花板,两手紧紧抱着抱枕放在胸前。
我接着往下说:不读过也不要紧的。总之我就是翻开这么一本书,坐在那里翻着,却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于是索性出去走走。我去了平日常去的咖啡馆。失眠的夜晚,去喝咖啡看杂志,再回来睡觉,这是常事。回来的路上,过斑马线时,听到刺耳的鸣喇叭,伴随着叫骂声。随即见到有一个穿白色纯棉连衣裙的女子躺在斑马线中央,看似醉得不省人事,完全不理会喇叭声和叫骂声。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说到这里,我又停一下了,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闭眼深吸一口,吐出。继续说,我就走到你躺着的地方,蹲下来不停摇动你的头,试图叫醒你。而你一身酒气,完全不理会我到底在说什么。无奈之下,我只能将你从斑马线中央拖到马路边。我在你耳边大声叫,小姐,你醒醒,快醒醒。你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你当时醉得完全可可以让人任意妄为的程度。
说完,我把烟灰磕在桌面上放着的陶瓷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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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说,所以你就趁我不省人事时把我带回你的住处?
逼于无奈。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马路边不是?
往下呢?往下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往下?往下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背回这里呢。你人可不轻,而且醉得一塌糊涂的,将全身的重量都转嫁到我身上。在这过程中几乎几次跌倒在地。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到里面的床去。出来后,累得不行就躺在沙发睡过去了。
真没对我做什么。
千真万确。
那,我为什么身子光溜溜的?她侧着头盯视我。
我想起粉红色蕾丝内衣和白色纯棉连衣裙杂乱地散落在床沿的情景。就说,我还想问你呢。喜欢裸睡的家伙。
你。你。她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举起枕头顺势向我砸过来。刚好砸到我拿着烟的手。烫得我直叫。
她扑哧地笑出声,扔下一句活该。然后就转身进了卧室。
一会儿,她又抱着昨晚脱下的衣物折回,问我可否用一下浴室。
我点了点头。
她就钻进厨房进入浴室。接着,从浴室的门里传出哇哇的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