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我当弟弟看待,会让我爬上金字塔顶端。”
那时,璀璨还很弱小,与国内一线经济公司相比简直提鞋都不够,颜青带着栾炎去面试去见导演,常常出现的情况就是——导演觉得栾炎挺不错挺适合角色,当时也说好了就差签合同,结果剧组公布演员名单,栾炎总是被换下去的那一个,还是最晚知道的那一个。
他不红,璀璨也不大,圈子里的人欺负这种新人手段不要太多。
饶是这样,颜青也从没有让栾炎出席过任何一次的酒桌饭局。
她曾在喝醉了的一个深夜对来接她的栾炎说:“你是个演员,不是可以开价的戏子。”
就冲着这句话,栾炎跟着她到了现在。
“后来呢?”白小薇抱着腿静静听着,偶尔发问。
“后来?”栾炎回想一下,再好的曾经,也有保质期。
说句不负责的,他觉得颜青变了。
颜青忘记了她曾说过的,你是个演员,不是个戏子。
所以,她现在才会这般。
那些年,栾炎是真的感激颜青,她是他的伯乐,一眼相中还未打磨的他。
他那时叛逆得几乎让所有人受不了,颜青那时只是个在街头递名片的经纪人,结婚了,有个不富裕但很幸福的家庭,她热情的将名片塞进栾炎手里,还算年轻的脸在很毒辣的太阳下格外惹眼。
她说:“嘿帅哥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捧红你。”
他不知道做明星到底能赚多少钱,于是问她。
她也说不清,因为从没赚到过。
但她说:“你一定可以超越所有人,拿到最高的价码。”
那是一种肯定,于暴躁叛逆时期最好的肯定。
栾炎从小没有缺钱过,却在那一刻希望自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让他看看,他有多成功。
颜青的情况正好相反,她一直很缺钱,孩子的奶粉更是贵到令人咂舌。
两人顶着太阳看对了眼,一路走来,他们有了璀璨,颜青赚得越来越多,渐渐忘记了那个太阳下的自己。
当然,这是栾炎的想法,或许在颜青看来,变的是他栾炎,他不再依靠她,他不再听话,他不再对她说真心话。
颜青再出去应酬时,有了司机,不会在半夜打电话问栾炎:“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她不敢让她的丈夫知道自己跟一帮所谓的导演制片大醉淋漓,她总是要找个钟点房,洗去酒桌上的味道才敢回家。
家中,丈夫陪伴已经入睡的女儿,见她回家,并不说话。
他们后来形同陌路,价值观的不同令原本美满的婚姻支离破碎,她虽是母亲,却因为没有时间没有自信抚养女儿,而同意将女儿的抚养权交给丈夫。
离婚那天,栾炎陪她喝了一次酒,她没有哭,而是发狠般说:“我一定要成功,我拿幸福换来的璀璨,一定要是最好的。”
栾炎总觉得自己欠了她,于是忍到现在。
他们曾一起在地下室吃盒饭,现在的颜青却只喜欢名贵的燕窝。
她的知遇之恩,他一直记得,可她太过钻钱眼,令他的发展道路变得狭隘单一。他曾好声好气的与她谈论过,但颜青说的是:“你得承认,你不适合演硬汉。”
这句话她只说过一次,说出来了,有些东西的摆在了明面。
后来,她甚至给他打过电话,让栾炎到某某酒店某某厅,见见重要人物。
栾炎那时怎么会相信,颜青会让他变成可以开价的戏子?
酒桌上,所谓的重要人物笑着在桌下摸他的大腿。
栾炎立刻走掉了,管他狗屁的面子和前程。
颜青追出来,与他争吵:“栾炎你有没有脑子?逢场作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