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孤儿,哪里来的三姑六婆和想好啊?”
袁尽仁与宋雨仙互相对视两眼,皆是松了一口气。
丝瓜从小就跟袁尽仁一起长大,他怎样也不能背叛袁尽仁。宋雨仙指了指门外,压低声音道,“外头有人。”
“有人偷听?”丝瓜问。
“现在有个事情告诉你。”
“什么?”
“你和我们大吵一架,假装袒护郑处寺。日后必有安排。”
丝瓜会意,又立即嚷道,“我和你一起长大,你竟然说我一下放上!想要处置我!”
袁尽仁震怒,“武功平平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你没看到这里有客人在?你还不快给我住口!”
“袁尽仁!兄弟我跟着你出生入死,这个人平白无故的冒出来你就对他巴心巴肺!小心被人骗!”
“被人骗?我看那个什么郑处寺的就是个细作!你别跟他走得近!”
“郑兄弟是我亲自领回来的?怎么你怕我的心腹多了以后会动摇你的掌门之位?”
“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给我出去!”
“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动郑兄弟,那就是跟我金广瓤过不去!”
“滚!”
丝瓜气氛至极,怒气冲冲推门出去。
他推门出去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郑处寺。丝瓜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郑处寺道,“我有要事禀告掌门。”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那个掌门糊涂,怎么能秉公办事!”丝瓜没好气的冷瞥了屋子里一眼。
“金兄,你也不必为了我同掌门置气,我是新来的,掌门不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
“什么掌门,连好人坏人也分不清楚!你刚才说什么事儿?”丝瓜问。
“我觉得……卢要秉有问题。我前日晚上在院子里看到他飞鸽传书。”
“卢要秉?你可不是看错了?”
“没有看错。我正要去告诉掌门。”
丝瓜思索一会儿,叩门,“掌门!我就说郑兄弟不是细作!我进来了啊!”他说完就推开了屋子的门,把郑处寺领了进去。
一进门,宋雨仙已经不见了。
“客人呢?”
“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吓得正门都不走,跳窗?”
“这屋子有后门你知道不?”
丝瓜把郑处寺往前面一推,道,“掌门,卢要秉有问题,郑兄弟看见他在半夜里飞鸽传书。”
这事情就怪了。
“你且说说。”
“那日我半夜起来跑茅房,看到一个人影在树下鬼鬼祟祟,我走过去一看,见到是个卢要秉。我看他在吃什么东西,我心下起疑就问了他两句,他只是笑了笑说是想家了一个人出去静一静。”
“人家想家怎么就有问题了?”
“大半夜的蹲在树下想家,他不冷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掌门,厨房的鲍鱼莲子羹好了,您要不要尝尝?”
鲍鱼?
什么玩意儿?
他们猿啼东的生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奢侈。
“去端来。”
“好嘞。”
“丝瓜,你也退下吧。”
两个人从屋子里出去,丝瓜吩咐他尽快把粥端来。
过了不多时郑处寺就将碗断了来,还是两碗。猿啼东又问,“我一个人,你专门端两碗来干嘛?”
“我听人说您饭量惊人一个人能吃两碗,所以我就多盛了一碗。”
他一脸怎么样,我聪明吧的样子。
猿啼东脸上变幻莫测,心说你倒是聪明